“你不是說堵車?”
“對呀,這兩個又不沖突。”
他默了一會兒輕點點頭。
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淺酌了一口說:“那李老板沒口福了,這個酒還行。”
“周總替我多喝點。”
我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回著應著。
反正兩個人都不怎么提正事。尤其是他。
直到后來他喝了大半杯酒后,開始試探了。
“最近好像沒怎么看到王總?”
“你不是說他人不見了嗎?這不,我正好把你約出來問一問他的下落呢,周老板知道嗎?要是周老板知道還請你給我透露透露?!?/p>
我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清晰的說:“我也想知道他的下落,不曉得周老板知不知道他跳的是哪個懸崖?”
他沉默望著我,眸色有點兒模糊,好像是在想后話,又好像是在探我的底兒。
最終他噗嗤一笑,又喝了一口,提筷子夾菜吃。
“李老板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們兩個是夫妻,你都不知道他在哪兒,我怎么知道?”
“周老板當真不知?”
他靜了靜,把筷子放回桌上,然后雙手合在一塊兒拄在桌面,頂著下巴看我,一字一頓道:“不知。”
我嚼著菜輕晃著頭,說:“這不應該呀,周老板,要不咱們兩個就不要打什么啞謎了,你給霞姐打的電話我也知道,她人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呢,全是因為你這通電話造成的,周老板,進醫(yī)院可不是什么小事,輕則是經(jīng)濟損失,重則是人命威脅。
霞姐當真了,非得讓我把你約出來問一問到底他是掉在哪個懸崖,想讓你提點信息,這樣一來我們也好早點想辦法求救不是?
可周老板現(xiàn)在和我說不知,恕我不能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把話說的清楚一點,讓我好回去交差?”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打的電話呢?”
“這個簡單,移動公司就夠了。我們可能確實沒有證據(jù),但是移動公司有通話記錄。
而且,霞姐從來都有一個習慣,她接電話一向會錄音,如果單是霞姐糊涂把你的聲音認錯了還好,可她那邊有錄音,她醒過來后家里人給她聽,她還是確定就是你?!?/p>
“是嗎?”
“是的。霞姐的意思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沒有必要動不動就讓對方過不下去,所以她覺得沒必要給警察去調查,而是讓我約周老板出來見一面,咱們能私下解決就私下解決,別浪費公共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