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湊到了牧流螢的耳邊低聲冷笑:“你死后本宮會砍下你的頭,用你的頭顱做成酒器,本宮讓你親眼瞧瞧沈凌風是如何承歡公主府的?”
“你無恥,凌風一定會殺了你!”牧流螢睚眥盡裂,朝著蕭乾月了過來。
卻被蕭乾月身后跟著的護衛(wèi)擋下,即便如此這個沖撞的動作已然惹惱了蕭乾月。
蕭乾月拔出了匕首,朝著牧流螢的小腹處狠狠戳了一刀。
牧流螢一陣悶哼捂著肚子緩緩倒了下去。
蕭乾月打了個手勢,兩個玄衣人上前一步用繩子緊緊勒住了牧流螢的脖子。
牧流螢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可在絕對力量面前任何的掙扎看起來都毫無用處。
蕭乾月冷冷看著在地上拼命掙扎的牧流螢,眼神里蘊含著萬分的憎惡。
就像是走在路邊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蟲子,惡心,輕蔑,冷漠。
蕭乾月緩緩抬起腳狠狠踩在了牧流螢的小腹處,咬著牙冷笑道:“這世間規(guī)則都由本宮等權貴制定,你生生世世都是本宮踩在腳底的泥?!?/p>
蕭乾月說罷,踩著牧流螢小腹的腳來來回回擰了擰。
森冷的牢獄里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隨即慘叫聲漸漸弱了下去,四周重新陷入一片死寂中。
榕寧猛然間驚醒,激烈的風雨拍打著窗欞,她大汗淋漓的坐起身。
她口渴的要命,顫顫巍巍下了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卻手抖的拿不住杯盞。
屋子里連個燈都沒有,她死死盯著黑漆漆的夜色,外面來來回回巡邏的士兵像是暗夜里的鬼影。
最可怕的,最不想看到的局面,終于……來了。
她雖然孩子沒了,可她依然是大齊御封的寧妃。
不可能因為孩子夭折,她卻被遷怒到此種地步,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對她更加不利的事情。
蕭家,陳家還有王家想她死得人太多太多,他們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焉能不發(fā)揮最大的作用?
軟禁算什么,這怕是剛剛開始。
轟隆!突然大地震顫了起來。
榕寧一個踉蹌抓住了床柱,不想地動山搖,宛若天地末日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