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尷尬一笑,沉默著并沒有解釋,因為這事情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跟程曼玉之間有一腿,算起來這是他倆的事情,可驢大寶跟秀桃之間,反而清清白白,不存在什么關(guān)系。
“你們倆的事情,我不問,我也不管,嫂子就想知道你對我是咋想的?要,還是不要?”
秀桃紅著臉,把那層窗戶紙?zhí)裘?,算得上是干脆直白?/p>
驢大寶笑著,兩手順勢抱住她的腰,貼近到一起,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要!”
干脆利落,沒有拐彎抹角,她不都說了嗎,就兩個選擇。
對于秀桃這樣的女人,或許這輩子,只會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你今天要說個‘不字’,那下半輩子她都不會在纏著你。
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驢大寶知道自己該怎么選,對于秀桃,他有那個心思,也是真想要她。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的喜歡,總之是喜歡,不想放手,讓自己委屈著。
秀桃臉色通紅,心跳加速,主動抱住驢大寶脖子,親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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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銅錢
她知道,打今個起,自己又有了個男人。
雖然他不完全屬于自己!
“嫂子!”
“嗯?”
秀桃面色嬌嬈,微閉著眼睛,等著驢大寶接下來要做點什么的時候,驢大寶卻停了下來。
驢大寶瞧著秀色可餐的女人,也是食指大動,但是白家那邊還有事,自己半天不過去,保不準(zhǔn)再過來喊他,顯然現(xiàn)在不是干那個事的時候。
“我得先去白勇兵家里,要不咱們等晚上?”
驢大寶低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秀桃紅著臉,羞的不行,輕輕推他了一下,狡辯說:“誰,誰也沒想跟你做什么呀,趕緊起來。”
“沒想做什么,那昨晚上你拿腳丫踢我做啥?”驢大寶并沒有急著起來,而是笑著故意調(diào)侃問。
秀桃紅著臉,死活不肯承認(rèn):“誰踢你了呀,不知道,反正我沒有呀,興許是你半夜睡糊涂了,自己做的夢呢。”
驢大寶壞笑著,反問:“那昨晚上你鉆我被窩里來,也是我做夢胡思亂想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