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精神力從驛館中抽離,對于看到的結(jié)果,心中還算滿意。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古人不是向來重視名聲?
怎么說那個姓蔣的跟霍行晏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他下手倒是干脆,絲毫不怕人非議。
阮虞想到那一行青州兵,眉梢一挑,幸災(zāi)樂禍。
這下有些人可倒霉了。
霍淵對蔣尤龍小懲大戒,命人堵住他的嘴,將人拖了下去。
臨走前,淡淡瞥了眼冷汗涔涔的左騅。
“影大人,世子他……”
左騅目送霍淵離開,不僅沒有松口氣,反而一顆心更加懸著。
世子這般不做任何處罰,更讓人害怕。
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詢問影大人。
云影看了他一眼,“每個人回去領(lǐng)三十軍棍,左將軍五十?!?/p>
左騅心下一松,“是,此次是我魯莽了,方才多謝影大人?!?/p>
“左將軍的確應(yīng)該感謝我,若非我出手,青州軍現(xiàn)在怕早就人頭落地。”
云影的話,讓左騅一驚。
“另外,提醒左將軍一句,青州軍只有一個主子?!?/p>
留下這句暗含深意和警告的話,云影離去。
左騅不由后背發(fā)涼,只覺得仿佛剛從閻王殿走一遭。
這邊云影正在給霍淵匯報情況。
對于某些上躥下跳的小丑,主子原本并未放在眼里,可偏偏有人不長眼一頭撞上來。
那就只能算他倒霉。
“主子,人已押送至柴房,只是他失血過多,已神志不清?!?/p>
“送給蔣氏,就當是我給她生辰賀禮。”
霍淵頭也不抬,手正把玩著阮虞送他的水晶球。
而送他這東西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
云影應(yīng)是,霍淵放下水晶球,眉眼如畫,“吩咐下去,準備回青州?!?/p>
幾個月不在,怕是真有人以為他死了。
……
大雪紛飛,滴水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