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長,我什么也不知道,是霍排長喊我們喝酒了,我喝暈了,找屋子睡覺來著。”
“團(tuán)長,我也是。”
李磊臉一黑,若不是他親眼看見,他就差點(diǎn)信了。
“團(tuán)長,你聽我解釋,我——”
“解釋什么?你等著部隊(duì)的審查結(jié)果吧!”
李磊指著電視機(jī)、五瓶喝光的茅臺和一瓶沒拆封的茅臺,說道:“帶走?!?/p>
“你們幾個還不滾回宿舍?!?/p>
“團(tuán)長,我們馬上走?!?/p>
他們一走,霍軍臉就徹底陰沉下來。
他把門關(guān)上,揪起摔懵沒回神的劉翠翠,就暴打起來。
“你個賤貨!浪貨!”
“我讓你不管什么時候都發(fā)騷!”
啪啪啪。
皮帶抽在皮膚上,劉翠翠發(fā)出慘叫人寰的叫聲。
第二天早上,蘇晚棠從劉虎嘴里聽到這段繪聲繪色的描述時,忍不住輕笑出聲。
劉翠翠老炫耀霍軍男人爺們,這次可爺們死她。
照蘇晚棠對霍軍的了解,這次劉翠翠保準(zhǔn)得被打得小半月下不來床。
但蘇晚棠可不會心疼她,這叫做自作自受。
別以為蘇晚棠猜不出劉翠翠想干嘛,她找蘇悅來,就是存心惡心她。
不鬧大,在她和陸淮安之間添個堵,離間他們夫妻關(guān)系。
鬧大,影響陸淮安名聲,最好連累陸淮安因此降職,從此討厭她。
“劉虎?!?/p>
劉虎后頸發(fā)涼,僵硬回頭:“營長?!?/p>
他心底叫苦:營長打飯,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咋偏偏這時候回來了?
“誰讓你跟你嫂子說這些污耳朵的話?加練十圈。”
劉虎后知后覺看向周清二人:“你們早知道?”
周清:“看,灰機(j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