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我家,誰給你們的面子在我家欺負我妻子,當(dāng)我脾氣好?”
被抹了幾次面子的陳儀沉不住氣了,臉上僵持了許久的平靜表情龜裂開來。
“譚郁堯,我是你媽,不管是不是親生,你對我必須要有長輩的尊重?!?/p>
“心情好了我叫你聲媽,心情不好我讓你自殺?!弊T郁堯一動不動地看著陳儀,釋放出無盡的侵略性,“你信不信?”
陳儀被氣到呼吸都是顫抖的,她冷著臉收拾好自己的包,利落地站起身,譚頌雅緊跟著一起站起來。
站在原地緩了很長時間,陳儀才慢慢轉(zhuǎn)過身來,露出平和的笑容。
“一家人吵吵鬧鬧很正常,下星期的家宴該來還是要來?!?/p>
說完后,陳儀收起臉上的表情帶著譚頌雅離開了。
坐觀全程的鹿彌噤若寒蟬,不僅對陳儀能屈能伸,變化多端的性格感到震撼,更是為譚郁堯囂張狂妄的態(tài)度恐懼無比。
家人反目,他都能夠擯棄一起生活多年的情意下狠手,如果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最后一定會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里,鹿彌再次打了個寒戰(zhàn)。
身體忽然一輕,鹿彌嚇得心跳都停跳半拍,等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譚郁堯抱起來放在了腿上。
如此親密的舉動,鹿彌從未有過,而且還是和譚郁堯這么危險的男人。
她動都不敢動,像只小鵪鶉一樣窩在譚郁堯的胸口。
腳上的拖鞋被取下,譚郁堯抓住她的腳踝一點點握到被包扎起來的腳背,指尖輕點的觸感讓鹿彌忍不住發(fā)抖。
伏著的胸膛震動著,譚郁堯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
“燙得嚴(yán)重嗎?”
鹿彌搖搖頭,“不嚴(yán)重的,已經(jīng)不疼了。”
譚郁堯沒有吭聲,手掌順著腳踝一路上行劃到小腿肚才停下,握著光滑細嫩的腿肉,他的力度微微加大。
鹿彌沒忍住咬住了下唇。
譚郁堯眼神專注,不冷不淡道:“你倒是夠聰明?!?/p>
鹿彌被說得云里霧里,抬起頭看向譚郁堯,“什么?”
譚郁堯揮手三兩下把繃帶拆掉,鹿彌的腳面暴露在了空氣中,潔白干凈沒有半點燙傷的痕跡。
被抓包后,鹿彌耳朵一燙,想方設(shè)法給自己辯解。
“當(dāng)時看著可嚴(yán)重了,誰知道一小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