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就是不理解。
明明阻止裴羨儀和商逸結婚不僅可以打壓商逸,還可以趁機籠絡裴述,對她和譚郁堯來說都是好事,譚郁堯為什么會這么抵觸。
鹿彌想了很多天,始終想不明白。
時間臨近九點,鹿彌仍然一動不動。
梁玖了然,轉身離開了。
那輛勞斯萊斯慢慢消失在了視野里,鹿彌的心中仿佛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下午四五點,穿戴整齊的鹿彌看到唐溪染的車緩緩開過來,等到車停下以后才拉開了車門。
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副駕駛坐的是唐溪染。
開車的人是顧擎昊。
看到顧擎昊的臉,鹿彌現在恨不得上去直接抓花。
這個男人是比商逸還要狠毒的存在,就是他毀了唐家,毀了唐溪染!
看到愣住的鹿彌,唐溪染笑著挽住顧擎昊的胳膊,甜蜜地說,“擎昊昨天剛回國,今天就來陪我了,小彌彌你不要太羨慕我哦?!?/p>
鹿彌咬死后槽牙。
羨慕個蛋,你個傻妞二椅子!
顧擎昊歪了歪頭,“先上車,時間不多了?!?/p>
鹿彌上了車。
處理顧擎昊不難,鹿彌先讓他蹦跶兩天,等后面一起收拾了。
到了舞會現場,是裴述旗下的一家高檔會所,完完全全的一個銷金窟,進去一趟沒有過七八百萬出不來。
會所外停泊的全是頂級豪車,來來往往的人全都穿著華麗的服飾,處處充斥著奢侈糜麗的氣息。
車門被拉開,鹿彌下了車。
唐溪染挽著顧擎昊兩人膩歪著一起走進去。
鹿彌看著眼疼,轉開了視線。
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擎昊!”
顧擎昊的動作停頓了一瞬,然后驚喜地說,“商逸!”
鹿彌掀起眼睛,厭煩地嘖了一聲。
這兩人也算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典型了。
商逸一身全白西服,剪裁得體材料上乘,襯得他儒雅風流。
他闊步走來,同顧擎昊打著招呼,自然也就注意到了后面獨自一人的鹿彌。
他多看了鹿彌一眼,然后若無其事收回視線,撞了顧擎昊的肩膀一下,“回國也不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