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染和許妙清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互相贊嘆地跟著走了進去。
——
在醫(yī)院輾轉醒來的陳源頭痛欲裂,他自從進了娛樂圈以來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個鹿彌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對他動手!
現(xiàn)在的陳源恨不得手撕了鹿彌,他眼里冒火,幾乎是吼出聲,“把我的手機給我!”
經(jīng)紀人不敢耽擱,連忙把手機遞了過去。
撥通一個電話后,陳源朝著經(jīng)紀人喊道:“滾出去!”
經(jīng)紀人忙不迭開門跑路。
電話被接通后,那邊傳來一陣嫵媚的女聲,帶著濃厚的港城口音,“咁晚了打電話干乜?”
陳源一改方才的囂張,變得弱小委屈,“楠姐,有人打我,拿椅子砸我的腦袋,還灌我酒。”
聽到這話對面聲音瞬間冷了下來,“誰這么大膽子?”
陳源抽泣著,“就是個不知名的小導演楠姐你可得為我做主啊?!?/p>
“你先別哭?!遍愠亮顺谅曇簦拔椰F(xiàn)在在港城走不開,到時候讓我弟弟過去給你出氣?!?/p>
“那你可要快點,不然我真得被人欺負死了?!?/p>
“知道了?!?/p>
掛斷電話后,陳源嘴角帶著得意,鹿彌這就是在自掘墳墓。
楠姐的家族在港城是混黑的,勢力遍布整個港城,捏死鹿彌就如同捏死一個螞蟻那樣簡單。
敢惹他,鹿彌就等著死吧。
跟陳源結束通話后,楠姐很快就把電話給遠在京都的弟弟打了過去。
“姐,咁晚了揾我干乜?”戚遠川聲音慵懶沙啞,看樣子是剛被吵醒。
戚晨楠語氣不善,“有人欺負我寶貝,你帶人過去收拾收拾?!?/p>
“搞乜,我很忙嘅?!逼葸h川嘖了一句,明顯是不樂意。
戚晨楠直接勒令道:“現(xiàn)在就出發(fā),多帶點人,到時候要是委屈了我寶貝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