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你居然敢打我!”
謝玉茵被那一巴掌給打懵了,等回過神來撲上去就抓撓:“你以為你是個什么好東西,吃喝嫖賭五毒俱全,還攛掇我偷娘家的東西行賄上峰,就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敢休我?”
徐至猝不及防被抓破了臉,抬腳就踹:“那也沒你下賤!”
“跟人勾纏不清,還敢懷著孽種嫁進(jìn)我徐家,落了胎嫁禍給你嫂子,你自己偷了東西送回來還得意揚(yáng)揚(yáng)說有沈氏替你扛著,死皮賴臉討好我們徐家,是你下賤!”
“我下賤?我要是下賤你當(dāng)初別用我的東西,我肚子里那是你們徐家的種,而且你敢罵我,你怎么不說你爹跟你大哥那小妾的事情,論臟誰有你們徐家臟……”
“嘩——”
“嚄??!”
四周嘩然,徐至被罵的腦子一昏,他臉色鐵青掐著她脖子,抬手就朝她臉上甩:
“那能有你們謝家臟?”
“你娘害死了沈婉儀,又想要禍害人家沈霜月,朝著人家下藥逼人家跟你大哥圓房,被人家逃了不說,結(jié)果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你們齷齪,房子塌了砸斷了她手腳,她那就是活該!”
……哇!
樓上樓下的人都是瞪大了眼,就連那些跟著徐至來的紈绔二世祖,也都是一個個張大了嘴。
這謝家和徐家,這么厲害?!
春玉樓和奉記同是京中最熱鬧的酒樓,比起奉記多是權(quán)貴官宦之人的高雅,來春玉樓的人更為繁雜一些。
徐至和謝玉茵幾乎指名道姓的罵聲傳遍了整個酒樓,而關(guān)于徐家、謝家的私穢也落入所有人耳中。
謝淮知腦子嗡嗡作響,眼見著二人你抓我撓見了血,撕扯間更是什么話都往外禿嚕,他忍不住臉色鐵青,怒喝:“都給我住嘴!”
那邊二人彼此撕扯根本聽不到,嘴里還在污言穢語不斷。
他幾乎跑著上前抓著謝玉茵的胳膊用力一甩,朝著徐至一腳將人踹翻在地后,轉(zhuǎn)身一巴掌狠狠打在披頭散發(fā)的謝玉茵臉上。
“鬧夠了沒有?!”
徐至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翻騰,謝玉茵更是被打得腦子嗡嗡作響。
二人幾乎同時(shí)看向謝淮知。
徐至踉蹌著從地上起來,捂著劇痛的腹部,陰沉著臉滿是扭曲:“謝淮知,你敢打我?”
“你們謝家女不知羞恥,下賤淫蕩,跟我成婚之后還與人勾搭懷了孽種,騙我說是徐家的種,你們真當(dāng)我徐家是好欺負(fù)的?”
“我那不是孽種,那孩子就是你的!”
“你放屁,你和翟家老三的事以為我不知道?你當(dāng)初落胎就是去私會他……”
“夠了!”
謝淮知眼見著二人又要撕扯起來,而整個酒樓的人都在看著這邊的熱鬧,那些個二世祖更是豎著耳朵湊到跟前,恨不得扒著門框。
他只覺喉頭腥甜,滿是狠色看了謝玉茵一眼,這才朝著徐至說道:“那孩子是怎么來的,你當(dāng)該比誰都清楚,玉茵是嫁進(jìn)你們徐家的時(shí)候是清清白白,容不得你污蔑。”
“我……”徐至張嘴就想說話。
謝淮知厲聲打斷:“若她嫁給你時(shí)不清白,你們徐家怎至于留了她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