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商量,實際并沒給晏書文任何選擇的余地。
張揚把她推到墻邊,掐著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一邊撬開書文緊咬的齒關(guān),一邊借著蠻勁,強迫她站了起來。
和周五晚上幾乎同樣的姿勢,只是除了握住一團軟綿揉捏外,他還用手箍住晏書文的下巴,防止她又一次咬他的舌頭,一股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作態(tài)。
晏書文緊緊閉著雙眸,臉蛋皺成一團,在張揚充滿侵略感的掠奪中嘗試讓自己正常呼吸,以免結(jié)束后因為缺氧暈倒在地。
但她始終經(jīng)驗甚少,還沒持續(xù)多久就已經(jīng)開始腿軟,只能下意識抓住張揚的制服,腦子里混混沌沌的,唯一存有的念頭,是希望他能盡快結(jié)束。
兩人間的體型差從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書文的身影。
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亂,搓揉著挺立的乳尖,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纏的聲音回蕩在室內(nèi)。
張揚的褲子被欲望撐起一個帳篷,炙熱頂住她的小腹,因為他突然的深吻,兩人間的距離再次縮近,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可言。
執(zhí)著是張揚的特點之一,他很喜歡接吻,喜歡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做愛,就好像晏書文的津液是能修復他舌頭疼痛的良藥,幾分鐘前開始的唇齒相依,估計還得再持續(xù)好一陣。
直到他汲取的心滿意足,晏書文才終于得以大口呼吸,她迷蒙的雙眸里染上一層水霧,只要眨巴眨巴雙眼,就能落下幾顆淚珠。
不過她忍住了,雙眸睜得大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把錯失的氧氣通通吸進口中。
張揚不知道她在堅持什么,就好像強撐著不掉淚能顯得她更有氣魄,實際在他眼中,哭與不哭,她都始終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會肏她肏得更加起勁。
就像周六早上一樣。
七中的學校制服既有長褲也有短褲或短裙,不分男女,均有三種款式可以自由選擇。
原本在這樣有些炎熱的季節(jié)里,大部分女孩會選擇穿短褲或者短裙。
但上周五周六的經(jīng)歷讓晏書文選擇了長褲,還搭配了不好松開的皮帶,于是現(xiàn)在,解開這長褲的難題就拋到了張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