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變態(tài)程度,晏書文覺得其鈺和張揚半斤八兩。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男人的名字與這句話真是貼切。
他完全沒有提到這間辦公室會有幾個人過來開會。
雖然只是十分簡短的報備進程,討論了過一陣要舉辦的百年校慶活動,但對藏在桌下的她來說,那幾分鐘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煎熬。
而他甚至在開會過程中還把手伸到桌下,拽著她的領子,想讓她繼續(xù)含住他的欲望。
即便已經(jīng)射過一次,那根東西卻好像因為周圍有人的環(huán)境變得更加硬和燙。
晏書文不理會,獨自糾結。
她很想干脆魚死網(wǎng)破,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的時候把他推開,讓旁邊的人看看自家會長不穿褲子的樣子。
但想到在他手里才被暫停沒多久的視頻、想到這件事傳開后會受影響和處罰的也大概率只有她,晏書文只能蔫蔫的,跪在他雙腿之間。
雖然其鈺不死心、又暗示了兩次要晏書文繼續(xù)給他口交,但她依舊不做回應,反正現(xiàn)在要裝樣子的也不是她。
她的注意力基本專注在了周圍人正在說些什么、有沒有靠近桌下。
直到人都走了,其鈺才把椅子往后滑,靠著椅背,神色冷淡,“過來,把剛才失去的幾分鐘補回來吧?!保麑﹃虝膭倓傄稽c不聽他的話有很大意見。
“大課間快結束了…”,有能逃跑的好機會,不跑的是傻子。
晏書文不看他的臉,一邊從桌子底下鉆出來、一邊說著話迅速往門口跑,趁著最后一個出去的人沒把門關攏,將其鈺的說話聲隔絕在了室內。
也正因此,她是一點沒聽到其鈺帶著怒意的威脅。
只不過人已經(jīng)跑了,他再生氣也只是無能狂怒。
至于其鈺威脅了什么?
如果晏書文在場,那威脅可能還有用,可人跑得這么快,他也已經(jīng)享受了一次,即便第一次遇到這么不聽話的家伙,男人的憤怒溢于言表,可也不至于小心眼到立刻就要將晏書文違反校規(guī)的事往上層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