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冷冷掃了眾人一眼,對(duì)禁軍首領(lǐng)說道。
“你們說要搜,朕讓你們搜了,可搜出什么來了?”
禁軍首領(lǐng)支支吾吾,他的人都快把紫萱殿翻了個(gè)底朝天,
可根本沒有找到應(yīng)該找到的東西。
他求救似的看了陸婉宜一眼。
陸婉宜氣得臉色青白,恨恨咬了咬下唇。
片刻,她再仰起頭來看著明軒,已是一臉?gòu)汕巍?/p>
“皇上,雖然沒找到物證,但臣妾這里還有人證?!?/p>
她輕輕揮手,就有禁軍押著那位‘嬸母’走上殿來。
“這就是振威將軍府今日派來宮中見二皇子的人?!?/p>
“臣妾拿下她時(shí),她親口承認(rèn)給了二皇子一張字條?!?/p>
“那張字條乃是振威將軍親手所寫,只要拿到一切就有分曉?!?/p>
她一邊說一邊用眼風(fēng)不斷地去掃慕卓寧。
這時(shí),跪在殿中的‘嬸母’也開口了。
“回稟皇上,民婦確實(shí)受命給二皇子傳遞了振威將軍的信件,”
“但里面寫的什么,民婦一概不知啊?!?/p>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皇子和慕卓寧身上。
二皇子望著剛剛還親如血脈的‘嬸母’,愧痛之意寫了滿臉,小小的身軀顫抖得更明顯了。
慕卓寧知道,他心里難過。
二皇子雖是在爾虞我詐中長(zhǎng)大,小小年紀(jì)就懂得喜怒不形于色,
但從他剛剛送這‘嬸母’出門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對(duì)振威將軍府的人有一種天然的信任和依賴。
這是他的母族,他的依靠,他可以避風(fēng)的港灣。
可是這一切,如今卻顛覆了。
而二皇子這般神色,也更讓人更加篤定他必是心虛。
連皇上也不得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