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睡覺的時候,諾姐突然向我勾勾手指,我便跟她到了一個屋里。
我倆來得急,也沒帶啥換洗衣服,諾姐脫了皮裝,穿著小背心和小短褲就上炕把被子鋪了。
“諾……諾姐,你……你又要干嘛?”我心臟怦怦狂跳,看著那香艷的畫面不禁吞了下口水。
諾姐回頭看了我一眼,“敏感度降低沒?”
我的頭搖成了撥浪鼓。
諾姐這時已縮進被子,多情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你進來呀?咱倆今天必須假戲真做,沒聽我剛才說得嗎?”
按理說……我夢寐以求,可我畢竟不是傻子,“你……你可拉倒吧!都多少次了,光聊扯我……一點甜頭都不給!我……我可沒那么多蛋讓你頂!”
諾姐咯咯直笑,“這次給你甜頭,不騙你!現(xiàn)在我爸媽都以為你是我對象,晚上沒準兒聽房呢!為了不露餡兒,我也沒辦法……”
“聽……聽房?”
我看著她既委屈又向往,這……這可就不像撒謊了,沖動與理智兩個小人兒又開始相互撕扯,身體又準備不聽話了。
“你真不過來?”諾姐說著,竟把自己的罩罩從里面丟了出來。
我身體霍地站起,可又趕忙坐回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你少來這套,我……我這次說啥也不會上當了!”
諾姐拋個媚眼,“難道……我還不值得你冒險嗎?”說著,已扔出了自己的小褲褲。
我一下……又開始神經(jīng)大條,身體蠢蠢欲動。
諾姐眼神誘惑、呵氣如蘭,仍舊軟糯糯的諄諄誘導,“你過來呀!”
“我……”理智告訴我千萬千萬不要上當,可沖動卻只說了一句話:萬一……是真的呢?
媽的,好可惡的萬一!于是乎……我還是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可剛拖鞋上炕,一個大被子就鋪天蓋地向我罩來。
我眼前一黑,然后整個人就被捂住了!
諾姐語調(diào)忽變,“你個臭不要臉的小色情狂,吃一百個豆兒都不嫌腥,啊哈哈哈……”
隔著被子就一通拳打腳踢,我差點兒被她欺負哭,腸子都悔青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鬧什么鬧?到你叔那屋睡去!”
我掛著淚花從被子里爬出來,許嬸正抱著被子進來,把被子放到大炕上。
諾姐卻捂著肚子笑得直打滾兒,她也不知變得什么魔術(shù),小背心和小短褲還穿在身上,我恨得牙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