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這超級大e人,許梔笑著搖了搖頭:“你真是會吹彩虹屁。“
趙美玉歪歪腦袋,困惑地看著她:“彩虹屁是什么?“
許梔摸著下巴細(xì)細(xì)思索:“嗯……大概就是溜須拍馬?”
“我這可不是溜須拍馬!”趙美玉猛地拍了拍桌案,“我說的全是大實(shí)話,許姐姐你怎么能這樣說我!”
許梔笑得捧腹,被趙美玉逼得認(rèn)下她的全部夸獎(jiǎng)。
趙美玉這才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許姐姐,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可是京城各家小姐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許梔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誰?我嗎?”
趙美玉笑嘻嘻:“對??!她們都說,古物司的許大人不僅手藝了得,許孟山那紈绔子弟都能教訓(xùn),可真不是一般人!”
許梔哭笑不得:“收服?這倒算不上吧,是他自己做了糊涂事罷了。”
趙美玉笑嘻嘻地?cái)[擺手,抬手?jǐn)堊≡S梔的手臂:“哎呀,反正就是夸你厲害嘛!”
許梔偏過頭看她,說道:“我教你一句話,叫做‘人賤自有天收’!”
趙美玉眼睛一亮,捧腹大笑起來。
“對了,”趙美玉忽然抬起頭來,“過幾日是我祖母的壽辰,家里會辦一場宴會,許姐姐你要不要一起來?”
“這合適嗎?”許梔一本正經(jīng)地拉開她。
趙美玉不以為然:“有什么不合適的?你現(xiàn)在可是朝廷命官,而且還幫了我們御史府那么多忙,誰敢說你的閑話?”
見對方猶豫不決,她一把挽住她的手臂,撒嬌道:“哎呀~來嘛來嘛,我祖母最喜歡有才學(xué)的女子了!她要是見了你,一定很高興的!”
許梔被她吵得腦袋發(fā)懵,還沒緩過神來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而她要參加御史府的壽宴一事,很快在京城閨秀圈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許梔竟然也受邀了?”
“聽說她和趙美玉關(guān)系極好,趙小姐還常去古物司找她呢!”
“真的假的?可那許梔出身草根,不懂禮儀,到現(xiàn)在都沒人知道她的來歷呢,這樣一個(gè)來歷不明的女子,御史大人放心讓趙小姐和她親近嗎?”
“可人家如今是大周第一女官,而且不久前的事情你們忘了嗎?她可把趙美玉最討厭的許孟山收拾了一頓呢!”
“哈哈哈!難怪如此!”
議論聲中,藏在人群后的蘇安怡面色卻越來越難看,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她原以為許梔就算穿上了官袍,也只是個(gè)孤獨(dú)無依被她踩在腳下的賤民罷了,而萬人追捧的榮光,只會屬于她這個(gè)相府嫡女、武安侯夫人!
可如今,許梔竟借著先前她設(shè)的局,和御史大夫家的千金趙美玉交好了,甚至還要出席趙府的宴會。
蘇安怡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許梔……你以為這樣就能高枕無憂了?“
她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御史大夫府的這場壽宴辦得熱鬧非凡。京城中有頭有臉的千金少爺幾乎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