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就要靠近。
也未必非要靠近向浩然,向浩然也有一些兄弟朋友。
在謝家宴會的那天,他在花園里,就是和旁人在聊天。
楚雋的辦法十分簡單粗暴。
“你能從聲音,分辨出特定的腳步聲的不同。那一個人說話的聲音,你聽過,再聽第二次,能聽出來嗎?”
“可以。”
“好。”楚雋說:“我會去找謝家要昨日參加生日宴的名單,把名單里可能的人都約出來,到時候你聽聽他們說話,把花園里的那個人,找出來?!?/p>
“好,這是個辦法?!?/p>
楚雋和向浩然的關(guān)系好,而且,向浩然這人不好對付,要不然的話也不用那么費(fèi)勁。
但是向浩然身邊的人,可不是個個都那么硬的。
“行,那我來安排?!背h說:“你不必太擔(dān)心,不過這段時間還是小心一點(diǎn)。家里和警局都很安全,如果出門不要一個人,上下班路上和我一起。”
安暖嘆了口氣。
這奇怪的感覺啊。
“我明明是被人追求,為什么像是被追殺?”安暖不解:“到底是我的毛病,還是向浩然的毛???”
好在楚雋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他有問題?!?/p>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卑才豢隙?,松了口氣:“走吧,回家?!?/p>
楚雋是個做事雷厲風(fēng)行的人,說要,就要。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借口,當(dāng)天晚上就給謝家打了電話,又跑了一趟,要來了昨天晚上所有參加宴會的賓客名單。
這樣的晚宴,請什么人,不請什么人,都是要仔細(xì)斟酌的。
這是不用坐在一起吃飯的,要不然,什么人坐在什么位置,講究更多。還要注意客人和客人之間的身份,不能將關(guān)系不好的那排得一起,免得吵起來。
名單上的人很多,楚雋做了個分類。
安暖聽見的是男人的聲音,所以女性可以先剔除。
這一下子,就去掉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里,分成幾級。
一類是非常可能的,二類是有些可能的,三類是幾乎不可能的。
向浩然在京市也是知交遍天下的,昨晚他有些刻意避著楚雋,所以楚雋也不好確定他和什么人在聊。這事情也不好刻意去打聽,免得真有什么不明情況,鬧得人盡皆知就不好了。
第二天,楚雋將名單拿給安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