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這個字,讓楚雋瞬間就轉(zhuǎn)過視線。
那天在這里,安暖可是收了兩束花的。一束是感恩的向日葵,一束嚇?biāo)廊说募t玫瑰。
整個京市就那么幾家花店,這兩個人的花又可能是提前準備的,那一定是就近買的。所以花店的老板,很可能在當(dāng)天來過酒吧。
名片上,花店老板的名字叫胥博宇。
楚雋道:“這個花店老板,那天晚上有沒有來過花店?”
“有,他是來送花的?!?/p>
“他進去之后,你們有人跟著嗎?”
“沒有?!蓖踅?jīng)理解釋說:“胥老板經(jīng)常來我們酒吧送花,都是熟門熟路的。他每次來,都直接進去,不用我們的人陪著的?!?/p>
楚雋和安暖對視一眼,巧了不是。
沒有這么巧的事情。
他們只想到,兇手的花是從胥博宇的花店里買的,但卻漏了一個關(guān)鍵的人?;ǖ昀习?,也是可以得到那朵花的。
胥博宇作為一個常出現(xiàn)在酒吧的人,無論出現(xiàn)在哪里,都不會被人懷疑。當(dāng)時的場面很亂,就算是有人看見他,也不會覺得奇怪。
“十有八九就是他了?!卑才溃骸奥淙站蹠以移孔幽翘焖冢梢越佑|到玫瑰花,他是鄂嘉榮的人,和鄂平成自然是熟悉的。他住在長樂路,我們今天去川菜館,他正在花店門口。”
一樁樁,一件件,那么契合。
楚雋立刻道:“我去打個電話?!?/p>
江笑愚那邊暫時聯(lián)系不上,他必須親自過去。但是不能開自己的車,這輛車已經(jīng)被胥博宇見過了。
胥博宇一定已經(jīng)知道川菜館的事情了,不一定知道蔣源已經(jīng)被懷疑。但作為一個殺手,他一定很謹慎。不謹慎,不會連鄂嘉榮身邊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一天天的,換車換得比衣服還勤。
楚雋道:“王經(jīng)理,你是開車來上班的吧?”
“是。”
“換個車?!背h把車鑰匙塞過去:“這兩天你開我的。”
這車已經(jīng)是一手轉(zhuǎn)二手轉(zhuǎn)三手了。
王經(jīng)理雖然不了解發(fā)生了什么,但別說楚雋只是跟他換車,就算是要直接要把這車開走,他也沒有什么不愿意的。
楚雋可不少他這一輛車,不會占他便宜的。
王經(jīng)理連忙掏出了自己的車鑰匙:“就停在酒吧門口,黑色那輛桑塔納,車牌號尾數(shù)八的?!?/p>
楚雋點了點頭,但是不著急走,而是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