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北并不知道馬偉光內(nèi)心戲這么多,她這會兒小手非常非常癢,就想把每一種樹苗都摸一下。
那樣,她就可以立刻擁有一片果園了。
這種心情,除了她,任何人都體會不到。
可是,她得忍著。
只能想點(diǎn)別的事分散注意力。
晚上松樹苗要交貨,四萬棵樹后院倉庫肯定放不下。
那就只能先放到山腳。
其實(shí),放山坳里更安全,可考慮到方便光哥他們裝車,只能退而求其次。
只要沒人看見,管他在哪呢。
夏小北發(fā)現(xiàn),別人開心可能是因?yàn)橛袡?quán),有錢,情場得意等。
而她,是因?yàn)樾拇蟆?/p>
楚向南把夏小北那兩塊木板帶回宿舍,又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工具箱,里面是一整套刻刀。
很久沒用了,上面落了一層灰。
年少的時候,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菲狄亞斯那樣的雕塑家。
可他這個夢想?yún)s被家人視作玩物喪志,遭到全家人反對。
特別是大運(yùn)動那些年,家里為了不受牽連,更是把他的工具和作品一把火全燒了。
那時候,他還理解不了政治上的自我保護(hù),就跟家里人產(chǎn)生了隔閡。
他出來工作后,攢了半年工資才買了這套刻刀。
可年少時的熱情卻不在了,他竟然一次都沒用過。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攬下了幫夏小北刻牌匾的活。
楚向南并沒有立刻動手,畢竟幾年沒摸刻刀了,多少都有些生疏。
他先拿廢舊木頭練習(xí)了一整晚,終于找到熟悉的手感了,才倒在床上睡覺。
夏小北先把四萬棵松樹苗放到山腳下,看著光哥他們?nèi)坷?,才回到山上?/p>
盼一整天了,終于盼到了這一刻。
小手往樹苗上一放,系統(tǒng)好聽的提示音立刻響起。
“叮,檢測到十棵苗,是否復(fù)制?”
“復(f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