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讓你看看,自己的直覺有多愚蠢!”
劉賀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
他從西裝口袋帶上,取下那枚造型別致的鑲鉆胸針。
胸針尖細銳利的一端,在他指尖閃爍著寒光。
然后,他一步步逼近。
在眾人瞪大的驚悚目光中。
那尖銳冰冷的針尖,穩(wěn)穩(wěn)地抵在了莊揚左眼瞼下方!
“怕了?”
他聲音如同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等石頭切開,答案揭曉的那一刻”
說著,針尖向下壓了一分,幾乎要刺破那層薄薄的眼瞼,“就是決定你這只狗眼是繼續(xù)留著看世界,還是變成我鞋底一顆爛葡萄的時刻!”
“好好享受這最后的光明吧!哈哈哈!”
他瘋笑起來,聲音刺耳。
莊揚面不改色。
即使被兩個壯漢死死摁住,要害被冰冷的兇器指著,卻依舊站得筆直。
反而一副‘看傻逼’的眼神撇了他一眼,就是不吭聲。
因多說無益。
袁兵以為他是怕了。
當(dāng)即在幸災(zāi)樂禍地幫腔,“莊揚,現(xiàn)在跪下來求饒還來得及!”
“看在曾經(jīng)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可以替你向劉少求個情,哈哈哈!”
除了他們張狂的笑。
整個解石區(qū)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在莊揚胸針抵眼的驚悚畫面和正在被固定上解石機的原石之間瘋狂游移。
心驚的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
但玉石大亨劉家,誰也惹不起!
張曉燕早已嚇得面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