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多正常
魔道修士拜的魔宗魔舵不同,專精的方面也不同。
但他們?nèi)杂兄┰S的共同點。
就比如在他們那已經(jīng)快壞掉腦子里,都還留存著一些勉強(qiáng)可以稱之為人性的東西。
像是委屈,難過,這種人獨(dú)有的柔軟情緒。
只不過他們因為魔道詭吊的三不原則。
這些情緒被壓制的更狠,更加扭曲。
所以釋放時也就如火山噴發(fā)般激烈。
王河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的前列腺和扁桃體打結(jié)在一處,哽咽得一時無語。
那壓抑?jǐn)?shù)年的委屈困苦,都在此刻釋放了出來。
在那個小鬼抱著他的腿爆炸的那一瞬間被釋放了出來。
那就是血煞術(shù),那是他夢寐以求的離體釋放的血煞術(shù)。
雖然看起來差別很大,但是那種靈氣流轉(zhuǎn)震動的感覺他絕不會認(rèn)錯。
他這條路沒走錯,而且還有人走在了他的前面。
此時在王河的眼中,這個舉著骨杖的風(fēng)騷怪,不是敵人,不是同事,是他漫漫魔道途中的指路明燈。
同門的羞辱,師尊的蔑視,舵主的打壓,被正道追殺時的困苦,全部都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
為了理想,他不惜付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肉體自己的神魂。
如果眼前這位高人看上了大嫂,他也必彎腰在前牽馬,告訴高人大哥哪天不在家。
王河砰砰的磕頭,血流不止,口中的嗚咽也變成了完整的話語。
“前輩!前輩!!前輩教我!?。 ?/p>
“你說的沒錯,魔道確實都有病?!绷址逋犷^耳語。
“可是,他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绷址宀唤?。
“我也不知道,不要揣測精神病人的想法,噓,傻子抬頭了?!?/p>
王河又向前爬了兩步,開始磕磕絆絆的講著自己的偉大理想,和心中的魔道征途。
在王河語無倫次的敘述中,張澤終于弄明白了這胖子在說些什么。
實話實講,他對王河的求知精神表示理解,但是對于他狗屎的行為沒有一丁點的贊同。
“你是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教你?”
言語間,張澤讓剩余潛伏的小鬼又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