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聞止鳶聞言,慢慢強迫無比疼痛的自己靜下心神來。
發(fā)現(xiàn)后腰與后股皆泛著痛,她也無法確定具體位置,感受著分散點的地方,似確定了一下最有可能出現(xiàn)問題的地方。
心下一狠,對著大夫道:“幫我碰一下尾骨的位置,正常的力道?!?/p>
剛才大夫明顯是收著力道,才叫她反應不大,無法明確分辨位置。
大夫聞言,也是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伸出去的手。
卻在確定主意后,伸手有技法的一按。
“??!”
隨著聞止鳶的一聲已經壓抑了的凄厲參加。
瞬間大汗淋漓的同時,她還嘶啞的嗓子,自我診斷道:“尾骨骨折,可能還出現(xiàn)了脫位?!?/p>
“大嫂,尋個可以叫我趴著的地方。”
楚氏已然被剛才的那聲慘叫給喊麻了身子,嚇軟了手腳。
此時除了對聞止鳶滿心的愧疚與感恩外,就只有對丈夫的埋怨譴責了。
在聞止鳶的慘聲下,到底是完成了自救的過程。
年輕的大夫已經是大汗淋漓,寬袖擦著臉上緊張而沁出來的汗水。
“在沒有服用麻沸散的情況下,小姐硬生生扛下了這鉆心刺骨的痛,實在是叫在下佩服!”
他一改先前的態(tài)度,做了個展臂的作揖禮。
“在下姓張吧,單名一個海?!?/p>
“今日之事,是在下狂妄自大,冒犯了先生,多有得罪。”
正式又恭謙的自我接受,還特別尊稱了一聲先生。
先生的含義有許多,對敬重的,仰慕的,欽佩的的人,最是常用的稱呼。
足以看得出張海的欽佩臣服之心。
楚氏捏著帕子,小心翼翼地給聞止鳶擦著汗,明氏也喚人去叫人取來擔架,打算把人抬回文瀾苑休養(yǎng)。
雖說已經在張大夫的幫助下,骨節(jié)歸位,但是還得等磨打圓滑的竹板來了,制作一個古法的尾骨托,仔細養(yǎng)著才行。
聞止鳶無心社交,疼痛叫她說不出話。
虛弱地眨巴了兩下眼睛,算是給予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