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擾了一頓,楚潼熹險些沒了興致。
清安卻懶得管洛淵,低著頭用耳朵輕輕蹭著楚潼熹的臉頰,還深埋她體內(nèi)的性器又往里頂了頂。
“阿熹,還想要?!彼洁彀阏f著,像是有點(diǎn)委屈。
“嗯慢點(diǎn)”楚潼熹本就才高潮過一次,小穴里敏感得要命。
被他一頂,小腹就不自覺收縮,腿心的軟穴也像是小嘴一樣,蠕動著把肉棒吃得更深。
臉頰被他頭頂?shù)暮偠洳涞冒W癢的,一次高潮完全滿足不了的心也癢癢的。
清安知道對于楚潼熹來說,沒有拒絕,那就是允許。
他勾著嘴角,那根還沒有發(fā)泄的粗硬性器又在她身體里緩慢抽送起來。
洛淵還在外面跪著。
他知道自己又闖禍了,但是又不想再逃避。
不管楚潼熹要怎么罵他怎么罰他,他都認(rèn),只希望她能原諒他,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房中又傳來陣陣曖昧聲響,洛淵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清安才從臥房里出來。
“你到底是沒腦子還是沒眼色?”吃飽喝足的狐貍叼著煙斗,雙手抱胸靠在柱子上,大有興師問罪之勢。
洛淵卻不理他,定定看著房門:“掌柜呢?”
“睡了,有本事,你就在這兒跪一晚上。”清安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又回了臥房。
他出來一趟,本是想罵洛淵一頓出出氣,再給這只笨蛋狐貍出出招。
既然洛淵自己不想和他說話,他也懶得幫這只白眼狐貍花心思。
憐憫眾生苦自是神o該有的心,但清安早就不是神了。
于清安而言,如果浪費(fèi)他抱著香香軟軟的小魚睡覺的時間,那不論什么都是放屁。
回了臥房,楚潼熹還沒睡沉,感覺到身側(cè)的床褥被壓下,她又迷迷糊糊挪動著身體,靠近那具溫?zé)嵘碥|。
“清安別走”她喃喃低語,像是不清醒的夢話。
清安眉眼松緩下來,低頭在她額前印下一吻,“乖,我在,放心睡?!?/p>
“嗯”楚潼熹從喉嚨里發(fā)出含糊的嘟囔,窩在清安懷里,呼吸漸漸變得均勻綿長。
楚潼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清安給她穿好了衣服,捧著她還帶著睡意的小臉親了一口:“早飯想吃什么?”
“吃”楚潼熹腦袋還沒清醒過來,看見清安近在咫尺的俊顏,在他臉上輕輕啃了一口:“吃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