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動法力配合著身體的律動,秘法的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
全都由楚潼熹控制,她自己自然是爽得瞇眼喘息,而溫玉更是完全只有理論知識,性經(jīng)驗幾乎少得可憐,被她這么夾了幾下,他便控制不住地哼著求饒。
“別、別這樣嗯阿熹,不要”他爽得仰頭喘息不止,可近乎迷糊的意識卻還在擔(dān)心自己會就這么被她夾射。
那樣的話,實在太沒用了。
楚潼熹幾乎是坐在他腿上,細(xì)腰擺動的速度并不快,但肉棒幾乎整根都插在她身體里,小幅度的動作也讓肉棒頂端近乎是抵著深處的花心研磨,爽得她也開始?xì)庀⒉环€(wěn)。
趁著自己還有意識,她按著海珠的教導(dǎo),每一次都很規(guī)律地收縮小腹,本就緊致的甬道次次縮緊,像是想直接把他的精液吸出來一樣。
“嗯哼不舒服嗎?為什么、為什么說不要?”她并沒有停下,反而還拉著溫玉的手摸到自己胸前,讓他能摸到自己綿軟胸乳。
溫玉雙目失神,她穴里嬌嫩軟肉夾得他后腰發(fā)麻,射意更是一陣陣涌上腦海。
不知鮫人族的秘法到底是如何改變他的感知的,分明情事并不激烈,他卻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爽。
他無法控制這場性事,只能任由她給予快感,平日清明溫柔的雙眸此刻也完全被情欲占據(jù)。
“會射出來的,阿熹”他嗓音低啞,尾音漸漸變?nèi)酢?/p>
楚潼熹不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但她知道他也很爽。
所以她并沒有停下,含著肉棒的小穴更是變本加厲的吮吸他。
還沒多久,甚至她都還沒有高潮,便見溫玉眉頭緊擰悶哼一聲,她的身體里似乎也被射入幾股溫?zé)狍w液。
溫玉在她身下大口大口喘息,劇烈起伏的胸膛似乎隱約印證著他此刻已經(jīng)忘卻了身體上的傷痛。
他臉色鐵青,不敢相信法力高強如自己,在鮫人族的秘法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楚潼熹見他臉色變化,順勢停下。
眨眨眼,看見狐貍挫敗到無地自容的模樣,連忙俯身去親他:“沒事的、沒事的,是因為有秘法才會這樣的,我知道你平時不是這樣的阿玉,身上還痛不痛?”
溫玉身上現(xiàn)在是不痛了,但他的自尊心很痛。
他咬著后槽牙,并未回答楚潼熹的問題,而是直接用行動證明――
得到她的治療后,他像是完全沒受過傷一樣,抱著她起身就走向了后院的溫泉池。
腳步又快又穩(wěn),連呼吸都很快調(diào)整回來,抱她的手臂更是迸發(fā)出比平日更強的力量感。
楚潼熹心中一驚,“你、你別這樣,別又傷到了”
在溫玉復(fù)雜目光中,她的尾音漸漸淹沒在嘴里。
完蛋了,好像玩砸了,她好像不僅把溫玉治好了,還治得有點過頭了。
溫玉抱著她進了溫泉池,手掌在她腿上揉捏摩挲,啞聲問她:“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