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我把擦得濕漉漉的椅子推回原位,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拍了一下我裸露的大腿。
我正準(zhǔn)備縮起來,他卻忽然彎下身,靠近我耳邊,低聲說話。
“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
s……但我真的很喜歡,看到你跪著、打開、什么都交給我的樣子。”
我一瞬間不敢看他,只是緊緊握住自己的大腿,像是想抓住些什么。
“你是我唯一想調(diào)教、唯一想獨占的。別人我沒興趣,也嫌臟?!?/p>
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胸口忽然有點熱。
我平常不是個愛哭的人,白天的我總是冷靜、果斷,甚至還會對他頂嘴。
但這種時候,當(dāng)他這樣看著我、
眼眶卻自己紅了起來。不是委屈,是屈辱得甘愿。
他蹲得更低,指尖輕輕擦過我冰涼的乳尖,低聲說:“我不讓你高潮,不是因為我不愛你——相反,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我最喜歡你那種明明想要得要命,卻只能乖乖忍著的樣子?!?/p>
“不是不讓你叫,是怕我自己忍不住,把你用壞?!?/p>
我不知道怎么接,只覺得喉嚨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比誰都希望他永遠(yuǎn)只用這個杯子——只用我。
他站起來,像要結(jié)束這段話一樣,輕聲補(bǔ)了一句:“所以你要繼續(xù)維持這樣,懂嗎?白天可以當(dāng)我寶貝,但晚上——你就只是一個東西?!?/p>
我低著頭點了點,心里卻默默補(bǔ)了一句:
可是我是你唯一的東西。
他看著我沒有回話,又折回來,忽然伸手把我抱進(jìn)懷里。
是那種真正的、溫?zé)岬膿肀А?/p>
他的下巴靠在我頭上,低聲說:“我會娶你,你是我唯一想喊老婆的人。”
我身體抖了一下,眼淚在這一刻終于掉下來。不是痛,也不是羞恥。
是某種混著滿足與害怕的情緒:我怕他不要我,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怕這一切只是我的幻覺。
我也有占有欲。就像他要我那樣要我,我也想被牢牢要住。
可現(xiàn)在,我知道我被記得、被使用、也被……深深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