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驚愕的看了陳婷婷一眼。
陳婷婷咬著唇,低聲說:“我……也是沒辦法了,景墨一直不肯跟我……來之前,我母親跟我說過,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在男人在那方面……割舍不下?!?/p>
云昭聞言,淡笑了一下,“是么?那你恐怕問錯人了?!?/p>
云昭指了指自己剛剛結(jié)痂的額頭。
陳婷婷卻搖搖頭,“可我總覺得,景墨對你是不一樣的,你跟景墨的初次……是在什么情況下發(fā)生的,你可以告訴我么?”
云昭沉默了片刻。
當(dāng)初她替父從軍,才軍營的第一天,就被謝景墨拉進了營帳中。
謝景墨很霸道,直接撕了她的衣裳,告訴她,給她兩個選擇,要么留下,要么就是欺君。
她只好留下。
謝景墨的那方面需求很大,可最初的時候,他卻很溫柔。
以至于,給了云昭一種自己被深愛的荒謬錯覺。
這些年,她依靠著最初的那些好,一路走過來。
“如果可以的話,”云昭輕輕一笑,對陳婷婷說:“我寧愿,從未開始過。”
話落。
謝景墨從外面進來,陳婷婷紅著臉從地上站起來,語氣雀躍,“景墨,我父親來信,說不日會有可依托的軍醫(yī)來軍營,你可以放心了?!?/p>
謝景墨視線往云昭的方向撇了一眼,淡淡“嗯”了一聲,在位置上坐下。
陳婷婷笑瞇瞇的過去,給謝景墨端了一碗燕窩粥。
“景墨,你知道嗎?這個燕窩價值千金,需要無數(shù)人工挑揀,才能得這么一小碗呢?!?/p>
陳婷婷處于深閨,她沒有什么可以跟謝景墨聊的。
能說的,也只有生活的奢靡。
云昭坐在一邊看了眼謝景墨折疊的謝景墨,就知道他在不耐煩。
云昭淡淡的嘆了口氣。
謝景墨或許從前是閑散王爺,可如今,他駐守邊疆,見多了血淚,對這樣的奢侈,自然是不喜的。
可陳婷婷不懂。
端著燕窩上去,非要看著謝景墨喝完。
才站在身側(cè),端著一股子賢良淑德,輕輕的拉了拉謝景墨放在桌面上的手,“景墨,父親信里問我,我來邊疆已經(jīng)許多日子,跟你相處的如何,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回答呢?”
謝景墨看著書,“你照實回答就好。”
陳婷婷輕輕一笑,往謝景墨的身邊一坐,輕如蟬翼的衣衫便緩緩從肩頭落下。
“景墨……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