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繪聲繪色。
“這下慘了!將軍府要絕后了!”
“那方面不行,那跟太監(jiān)有什么區(qū)別?”
“沒區(qū)別啊,哎呦,聽說郭家原本要跟謝景墨聯(lián)姻的,如今怕太后會指婚安撫,立即讓女兒下嫁了!”
“那個郭媛媛說,即便是嫁個匹夫也比嫁給謝景墨強,否則日后婚姻形同虛設(shè),做人還有什么意思?”
有幾個上了年紀的大娘們呵呵的笑,說話帶了點色氣。
“你們知道什么?女子嘗過了那滋味,自然是歡喜的,可若一輩子都沒嘗過,那不白來這人間一趟么?”
“再者說了,郭濤可是指望著抱孫子的,若嫁了謝景墨,那這輩子,除了郭媛媛偷人,恐怕是沒指望了!”
“誰說不是呢,到時候郭媛媛要是真有了,丟的也是謝家的臉?!?/p>
整個京都最近這個話題傳的越來越難聽。
高副將皺眉,沖到將軍府,對著里頭的護衛(wèi)說:“你們這些護衛(wèi)都是吃白飯的嗎?外頭這樣編排你們主子,居然都沒有一個人出去說句話?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里頭的人低著頭,“人家……也沒說錯啊。”
高副將氣悶,剛要發(fā)作,屋里頭謝景墨的聲音虛弱傳來,“高副將?!?/p>
高副將立即進門。
謝景墨躺在床上,淡淡的說:“別跟他們生氣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者外頭說的話,也不假,我確實——”
高副將瞪著眼睛,“可你不知道外頭傳的多難聽,你之前不是最要面子的么?怎么?如今不要了?”
謝景墨臉色依舊蒼白,重傷后,明顯整個人的氣場都弱了。
他輕聲說:“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在意那些???”
高副將聞言,深深嘆氣。
謝景墨靠坐起來,很重的咳了幾聲,忽然身子一側(cè),吐出一口血。
“天呢!怎么還這么嚴重呢?太醫(yī)呢?!太醫(yī)!”
太醫(yī)匆匆進門,給謝景墨服了藥。
高副將問,“怎么還病的這樣重?你們調(diào)理到底有沒有效果?”
太醫(yī)低聲嘆氣,“將軍心思郁結(jié),需要時日好好調(diào)理,之前原本已經(jīng)見好,也不知為何,病情忽然停滯,我百思不得其解,已經(jīng)叫了同僚,午后他們就來跟我一起商討病情。
高副將皺了皺眉頭。
從謝景墨這里出去的時候,將軍府里的老管家把高副將攔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