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委屈,扮柔弱,她也會。
江漫雪語氣微頓,心里勾唇,面上卻一臉歉意地看了一眼莫子卿,這才回過頭,再次看過來時,杏眼已經(jīng)變得濕漉漉的,楚楚可憐,怯怯道,
“臣妾……這心里實(shí)在過意不去,就想出來逛逛,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物件買回去,當(dāng)作歉禮。”
她學(xué)著莫子卿的樣子,蓮步輕輕向前邁了一步,身子半依偎在慕辭身側(cè),與他貼得很近,乖順地微微低頭,露出大片纖長白皙的脖頸。
素白的指尖輕輕捏住慕辭的衣袖晃了晃,聲音低低的,軟軟糯糯的,尾音拉得老長,帶著一絲哽咽和哀求,隱隱還有些撒嬌的意味。
“夫君,漫漫知道錯了~”
閃電一明一滅,茶樓的走廊上只剩他們四人。
忽閃的亮光透過包廂的窗戶和木門,打在江漫雪的身上,襯得那雙杏眼圓溜溜,水汪汪的,看上去十分無辜。
慕辭對這樣的江漫雪沒有任何抵抗力,一顆心軟成一團(tuán),素來淡漠的俊臉氤氳著淡淡的溫情。
突然發(fā)現(xiàn),因著江漫雪突然的靠近,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鉆入鼻腔,清香,淡雅,特別的好聞。
這味道他再熟悉不過。
是江漫雪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下意識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深深地嗅了嗅,瞬間勾起久違的回憶。
以前,他總是被這股清新的女兒香勾得神魂顛倒,若不是守著規(guī)矩禮儀,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醉倒在江漫雪的輕紗帳里。
可自從懷孕后,江漫雪怕傷到孩子,就死活不愿同房了。
他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夜夜佳人在側(cè),軟玉在懷,卻干眼饞,不能碰,不能吃,天知道這一年多他是咋過來的。
如今,可算守得云開見月明。
說起來她已經(jīng)出月子幾天了,早就可以那個了,可偏偏跟他鬧騰,平白錯失了太多良宵美景。
算了,為了今夜能順利合房,他私下低一次頭也無妨。
慕辭緊緊摟著懷里的軟玉溫香,忍不住心猿意馬地想著,渾身無比燥熱。
念頭一動,便剎不住車。
目光迫不及待地從江漫雪的胸前,移到她單薄的脊背,再到纖細(xì)到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慕辭這才發(fā)現(xiàn),生完孩子的江漫雪已經(jīng)褪去了少女的嬌俏和稚嫩。
突然想起滿月宴那天,他無意間闖進(jìn)江漫雪的閨房,看到的那抹絕美風(fēng)光。
腦海里瞬間都是輕紗之下,江漫雪胸口那小衣都快要兜不住的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