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柱子正好擋住溫斐單薄的身影,柱子那邊是激情擁吻的二人,難舍難分。
袁唯紫兩條誘人的腿架在鄒庭君精瘦的腰間,許久才喘息道:“不來我們的愛巢看最后一眼嗎?”
“勾人的妖精?!编u庭君一口咬上她的鼻尖,這樣放蕩形骸的模樣,溫斐沒有見過。
她以為他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底色。
“勾人,也要人愿意來呀。”袁唯紫手指從他脖間慢慢劃到胸膛,眉眼一挑:“鄒太太能給你這樣的感受嘛?”
“不能,但是不要鬧到阿斐面前?!编u庭君咬住她的指尖,似乎帶著警告:“已經(jīng)如你愿接你到港城,剩下的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阿斐,喊得好親熱啊,你都沒有這樣喊過我?!彼坪鹾懿婚_心,雙手攀著鄒庭君脖頸,撒嬌道:“你也喊人家阿紫好不好。”
“別鬧。”鄒庭君大掌捏在她的臀上,微微發(fā)力那邊就傳出嬌喘。
“我怎么鬧啦,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夠了呀?!痹ㄗ显趺磿市囊惠呑赢?dāng)別人的地下情人,她在不停試探鄒庭君的底線,到底到哪一步。
鄒庭君邪魅一笑:“阿斐第一,你第二?!?/p>
連偷情都要把老婆擺在第一位的男人,溫斐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一瞬間心中升騰起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酸麻又苦澀,像是咬了一口未熟的杏子。
“好啦好啦,和我在一起,我要你的眼里心里都是我。”袁唯紫掰正鄒庭君臉龐,與他深情對視。
鄒庭君倒也寵著她,溫柔道:“好?!?/p>
二人唇齒相依,跌跌撞撞進了屋。
屬于他們的家。
一個男人怎么可以毫無負擔(dān)擁有兩個家。
溫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里,明明渾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氣。
站在電梯里,抬頭眼前人像個女鬼,毫無生機,連電梯按鈕都是三次才成功按下,溫斐努力扯扯嘴角,卻扯的心臟都在疼。
她撐著轎廂緩緩蹲下身子,一滴滴晶瑩砸在地面,映出她的狼狽與痛苦。
最后幾乎是瘋狂跑出去,她不要留在這里,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縷空氣都在嘲笑她。
溫斐當(dāng)夜坐上紅眼航班,回了港城。
只給他留下一張字條,壓在床頭柜上:有事已回港。
她甚至不想給他發(fā)消息,不想再有任何聯(lián)系。
鄒庭君看見字條時,溫斐已在三萬八千英尺的高空,離港城不過一個鐘頭,電話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鄒庭君改簽次日最早機票返港,落地第一時間聯(lián)系溫斐。
語氣心疼又焦急:“阿斐,你一聲不吭大半夜跑回來,我很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