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庭君不愿和自己母親起正面沖突,轉而沖著袁唯紫罵道:“是什么讓你恬不知恥的跟著我!”
“我們早就完了,你要錢,多少我都給你!”
鄒庭君順手扔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五千萬支票:“夠嗎?”
袁唯紫沒有接,唯唯諾諾道:“我不要錢,我只是太愛你了,阿姨也是希望我們在一起的?!?/p>
“解約已經在走流程,袁唯紫,你好自為之?!?/p>
“那我們之間的情誼呢?”袁唯紫死死扯出鄒庭君的袖口,不愿撒手。
鄒庭君冷笑道:“情誼?”
“就憑你對阿斐做的那些事,我能好好回到申城就算是對你網(wǎng)開一面,所以,現(xiàn)在放手。”鄒庭君狠狠甩開他的手,冷聲道。
鄒母一言不發(fā),看著這場鬧劇。
直到袁唯紫崩潰出聲,她才輕聲呵斥:“成何體統(tǒng)?!?/p>
而鄒庭君已經不想在這個讓人窒息的環(huán)境里,繼續(xù)帶下去,立即離開。
溫斐也沒有見他。
他又無處可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個坐在路邊,像個流浪漢一樣看著路過的行人。
人群熙熙攘攘,沒人會想到,這個頹喪的男人就是港城大名鼎鼎的鄒先生。
他終于鼓起勇氣撥通溫斐的新號碼,卻一直處在通話中,不死心的撥打,一直到溫斐的手機關機。
溫斐這次是鐵了心要將他拋棄。
他已經快要絕望,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一根稻草,忙不迭的接通電話。
“庭君,子安被抓起來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竟是溫父聲淚俱下的哀求。
他煩的很,只想掛斷。
又聽溫父哀嚎道:“我知道阿斐回來了,你不幫這個忙,我只能去找阿斐了?!?/p>
溫斐最討厭這一家人,與其讓他們像鬼一樣纏著阿斐,還不如他就地解決,省得阿斐煩心。
他耐著性子道:“發(fā)生了什么?”
“子安在酒吧喝酒和人起了點沖突,現(xiàn)在對方要起訴。”溫父說的磕磕巴巴,顯然是有隱瞞。
“說實話!”
“子安他把一個陪酒女打的肋骨斷裂三根,不過是那個陪酒女的問題,子安是無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