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庭君?!睖仂尘瓦@樣站在酒吧中央,昏暗的燈光里冷冷開口:“你在發(fā)什么瘋?”
“阿斐?”鄒庭君不自然的轉(zhuǎn)頭,手里還緊緊握著棒球棍,轉(zhuǎn)身,狠狠拍拍自己的腦袋,喃喃道:“肯定是幻覺?!?/p>
一棍下去,就碎了幾十瓶酒,紅酒撒了一地,像殷紅的血。
“鄒庭君,住手?!睖仂骋粋€箭步上前,握著他手中的棒球棍,怒斥道:“你在這里逞什么英雄?”
他感覺到阻力,不可置信的上手撫摸,是真實(shí)的觸感,驚喜道:“阿斐,是你,真的是你?!?/p>
而后,又耍脾氣的松開手,不開心道:“你竟然為了五千萬就要離開我?!?/p>
“阿斐,我有很多很多錢,很多很多個五千萬,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彼槃菘吭跍仂车牟鳖i之間撒嬌道。
溫斐懶得搭理,招手喊來阿棟,將人帶走。
他死活不愿松手,溫斐只好跟著一起上車。
車上,他仍是借著酒勁絮絮叨叨:“阿斐,你說你為什么這么狠心?”
借著路燈打量,他的臉上還有晶瑩的淚花,他一遍遍質(zhì)問她,為什么這么狠心,溫斐始終沒有開口回答。
最后他狠狠咬在溫斐唇上,好像是最深的懲罰。
溫斐反手將這醉鬼推開,用力擦拭唇畔,用幾乎殘忍的語氣說道:“我就是這么狠心,看清楚了就不要糾纏。”
“不要不要我好不好。”鄒庭君死死捧住她的臉頰,輕聲哀求道。
“我們回倫敦去,港城的一切都不要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阿斐,我真的想把心剖開給你看看,你看看上面寫滿了你的名字。”
“阿斐,你走了,我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p>
“阿斐,我錯了,我錯的太離譜了?!?/p>
溫斐不去看他哭的不能自已的模樣,只是招呼阿棟路邊停車。
阿棟不敢停,溫斐威脅道:“不停,我就跳車?!?/p>
說罷,已經(jīng)動手要開車門。
阿棟急忙一腳剎車停靠住,溫斐立即下車。
鄒庭君緊跟不舍:“阿斐,只一會兒你都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嗎?”
“寧愿拿跳車來威脅我?!?/p>
鄒庭君說話都不清晰,走路更是蹣跚,跟在身后喊著,喊的越急,溫斐走的越快。
只聽砰的一聲,鄒庭君摔倒在路牙上,阿棟急忙上前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