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一片混亂,越想越心慌,最終,我只能無奈地停下。
男友陸景行皺著眉頭看著我:
“江晚晴,你怎么回事?效率這么低,還不如依依呢!”
我心中一涼,卻還是努力解釋:
“我……”
卻被他直接打斷,“行了,你這狀態(tài)先休息吧,依依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后續(xù)就讓她來接手吧!“
同事們也紛紛散去,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我百思不得其解,韓依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可無論我怎么想破頭腦,始終毫無頭緒!
那天之后,我徹底被韓依依的陰影籠罩。
局里對她的重視程度與日俱增,而對我的態(tài)度卻愈發(fā)冷淡。
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里滿是不屑,仿佛我成了一個多余的存在。
“聽說依依尸語者的名聲都傳到其他組了,真是給警局長臉!“
“就是,不像有的人,什么首席法醫(yī)?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
我每天都在努力證明自己,可每一次都被韓依依輕易碾壓,所有努力似乎都成了徒勞。
除了同事,韓依依尸語者的身份也傳到了受害者家屬的耳中。
之前同意解剖尸檢的家屬紛紛來警局鬧事,指責我糟蹋死者遺體。
“既然警局有尸語者,為什么還要往我兒子尸體上動刀子,害他連個全尸都沒有?“
“什么權威專家,我看就是個黑心腸的壞胚子!
最后是局長出面,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而韓依依的名聲又被打開,市里的重點大學都邀請她去開講座。
她前腳剛走,后腳就又出了一場事故。
這次的死者是個女學生,她的臉被劃爛了,頭被直接砍了下來,用根鋼簽插在脖子上。
因為性質(zhì)極度惡劣,省里下令必須盡快破案。
可尸檢環(huán)節(jié),受害者家屬堅決拒絕解剖,他們?nèi)氯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