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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泰說的滔滔不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說動了,視頻里寧宛珍的神色都緩和了。
身為一個(gè)父親,卻親口說自己女兒只是用來攀附權(quán)貴的玩意兒,岑泰啊,可真有他的。
顧憐影本來就知道岑泰這人十分惡心,卻沒想到對方還能刷新她的下限。
寧宛珍不知道顧憐影和岑予央的真實(shí)關(guān)系,并沒有把這一段做處理,倒是讓顧憐影看到了岑泰如此讓人不齒的嘴臉。
捏著手機(jī)的手都在發(fā)抖,顧憐影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跑到岑家給岑泰兩巴掌。
后面的視頻顧憐影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她將這個(gè)視頻點(diǎn)了收藏,深吸了一口氣,撥通了寧宛珍的電話。
寧宛珍就好像一直在等顧憐影的電話,鈴聲才一響,就被接了起來,緊接著寧宛珍就迫不及待的道:“怎么樣顧小姐,視頻你看了嗎?”
“看過了,有些短,這樣吧,你再哄著岑泰談一談對岑予央的看法。”顧憐影說。
岑泰那人根本沒有下限,如果讓他看到了岑予央進(jìn)娛樂圈的消息,指不定鬧出什么幺蛾子來,為了避免他再在媒體上演什么慈父戲碼,顧憐影打算提前收集物料,用以反擊岑泰。
“這…顧小姐,你要這個(gè)東西做什么?”寧宛珍問。
之前顧憐影要的那個(gè)視頻,寧宛珍還能理解為是岑泰惹惱了顧憐影,顧憐影單純想看岑泰出丑。
可現(xiàn)在這個(gè)怎么回事?
為什么還要岑泰談對岑予央的看法?
岑泰對岑予央什么態(tài)度,周家宴會之后,半個(gè)豪門圈都知道了,哪里需要問?
“寧小姐就說做不做吧?還是寧小姐現(xiàn)在手頭寬裕了?”顧憐影道。
她當(dāng)然不會和寧宛珍解釋自己的目的,而她這句話一出口,寧宛珍果然不敢再問了,她道:“做,我當(dāng)然做,但是顧小姐,這是最后一次了,我希望這次之后,利息的事一筆勾銷?!?/p>
“那是自然,前提是寧小姐拿來的東西讓我滿意。”顧憐影說。
呵,之前沒想到這個(gè)寧宛珍這么好用,看來那場賭局開的并不虧。
給寧宛珍掛斷了電話,顧憐影也收到了周傾訣的回信,她想了下,反正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干脆給周傾訣打了電話過去。
“憐影,不好意思,我最近有點(diǎn)忙,恐怕沒時(shí)間陪你逛街?!彪娫捯唤油?,首先傳來的是周傾訣略顯疲憊的聲音,顧憐影剛才發(fā)消息問她有沒有空,她就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顧憐影要約她逛街。
“不是逛街,傾訣姐,我就是想關(guān)心你一下,那天我走了之后,周家的那些人沒有為難你吧?”顧憐影說。
“不過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們說什么我當(dāng)聽不見便是?!敝軆A訣說。
周傾訣的聲音十分淡定,就好像真的不會被周家那些事影響一樣,而聽她說話,顧憐影好像后知后覺的明白了為什么顧鶴元,會在追求周傾訣這件事上屢屢碰壁了,因?yàn)橹軆A訣根本就不給別人釋放好意的機(jī)會呀。
“傾訣姐,那你在那兒住的還習(xí)慣嗎?要不然你來我家住吧。”顧憐影再接再厲道。
電話那邊,周傾訣好像是沉默了一下才道:“憐影,你到底想說什么?”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傾訣姐,顧鶴元讓我給你送一些防蚊蟲叮咬的藥,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兩個(gè)是什么情況?”顧憐影說。
她前面說的那些都是鋪墊,主要就是引出后邊這句來,她得先打聽一下周傾訣對于顧鶴元到底是什么看法。
回應(yīng)顧憐影的是周傾訣徹底的沉默,顧憐影,等了好大一會兒,也沒等到周傾訣說話,她又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傾訣姐,就是顧鶴元他好像對你有些想法,你如果不喜歡他,我?guī)湍戕D(zhuǎn)告他就是了?!?/p>
顧憐影還是在試探周傾訣,她知道周傾訣不是拖泥帶水的人,顧鶴元對周傾訣的追求就算不那么狂熱,也不隱晦,周傾訣自己肯定能感覺到,而她沒有明確的拒絕顧鶴元,就說明她或許是有些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