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dāng)然不會說,前段時間顧小姐一直沒去劇組陪她,劇組許多人私底下都在傳她是個被金主拋棄的金絲雀。
這樣的言論傳的挺多,尤其是在那些嫉妒她直接拿女主角色的龍?zhí)籽輪T口中,她倒是不在乎,也知道那些人純屬就是嫉妒,就是聽的多了,她還是會覺得不安。
也正是因為如此,又或者是為了求證自己在顧憐影心里的地位,今天才剛結(jié)束了封閉拍攝,她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給顧小姐發(fā)了信息。
索性顧小姐還和以前一樣,對她格外的好,她那顆心才稍稍穩(wěn)定了一些,不過分開了那么久,她確實是想和顧小姐安靜的多待一會。
女人的長相妖艷瑰麗,她更像志怪小說里描寫的那種會吸人精魄的狐貍精,可是此時顧憐影只感覺自己懷里的人又乖又軟,分外的可愛。
她的手掐著女人的腰道:“原來是這樣,可是央央,你如果早點告訴我的話,我可以早點去看你?!?/p>
何止岑予央想她?她當(dāng)然也想自己的女朋友,但是為了避免女朋友感覺自己太粘人,她不過是強忍著去看女朋友的想法罷了。
顧憐影只是很認真的在闡述事實,兩個人貼的實在是近,她的聲音就好像是貼著自己的耳朵傳來的一樣,岑予央感覺自己心上好像真的有一只小鹿在亂撞,小鹿不僅僅是撞,還連蹦帶跳,讓她的胸腔都跟著震顫不已。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顧小姐簡簡單單兩句話,就對她的影響那么的大呢?
外賣送來的很快,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顧憐影點的都是一些清淡的吃食,兩個人簡簡單單的吃完了飯,顧憐影又和岑予央窩在一起打了一會游戲,岑予央的心情才好像好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顧憐影游戲也下載了挺長一段時間了,只是技術(shù)卻沒什么長進,甚至還有越來越菜的意思,就是一直把顧憐影當(dāng)做神明崇拜的岑予央,也不得不承認顧小姐也有不會的東西。
而且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知道顧小姐那雙彈鋼琴的手有多么靈活,可是在游戲里,顧小姐的手指卻好像被凍僵了一樣,根本就發(fā)揮不出任何作用。
和顧小姐一起打游戲,岑予央是真的只想著娛樂了。
“對了顧小姐,你明天有空嗎?”操縱的人物不慎去世,岑予央扭頭順勢接過了顧憐影的手機,憑借著過硬的技術(shù)頂著接近兩千的經(jīng)濟差和對面換下了一個人頭之后,她扭頭問顧憐影。
她的戲份其實已經(jīng)差不多拍完了,這次周導(dǎo)給她放了三天假,等回去再補拍幾場就可以殺青了。
“有呀?!鳖檻z影說,她說話的時候很干脆,連猶豫都沒有。
她也沒什么別的大志向,女朋友如果約她的話,其他的事都可以自動往后排。
岑予央又換回了自己的手機,手指一邊在屏幕上翻飛,一邊道:“明天中央劇院有個挺有名的話劇,我想去看看,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顧小姐可以陪我去嗎?”
她現(xiàn)在在劇組里,周導(dǎo)也總是夸她進步很快,只是她自己還不滿意,她總覺得自己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比起那些科班演員來,經(jīng)驗不足,還很生澀,她不愿意放棄可以學(xué)習(xí)的機會。
明天中央劇院的那場話劇還是周導(dǎo)給她推薦的,她準(zhǔn)備去看看。
“好呀,訂好位置沒?我讓方期夢想辦法弄個前排的位置?”顧憐影道。
她一直挺注意身份,只要是單獨在岑予央面前,她提起方期夢來的時候就是全名,哪怕方期夢是她的助理,兩個人私底下關(guān)系也不錯。
“訂好了,蕭檀汐也一起去可以嗎?”岑予央問。
其實這次蕭檀汐約她,岑予央還是挺意外的,畢竟兩個人挺長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過了,用蕭檀汐的話說,就是很久不見了,敘敘舊。
岑予央才不相信蕭檀汐是那種會約老朋友敘舊的人,對方這樣,八成就是又要想她請教什么追求小姑娘的問題了。
她其實也是個半吊子,好歹是成功了,在蕭檀汐那里倒是有了可信度。
反正蕭檀汐的關(guān)系不用白不用,于是她干脆讓蕭檀汐幫她弄了幾張劇院的門票。
“可以啊。”顧憐影說。
哪怕到了現(xiàn)在,顧憐影想起蕭檀汐來,還能想到她曾經(jīng)幾乎和岑予央寸步不離的模樣,可以說很長一段時間,蕭檀汐就是她的假想敵,甚至她還有段時間很討厭蕭檀汐。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