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打的男人哪里肯甘心,一個大老爺們出來旅個游真是晦氣死了。
不打回來都不甘心。
原本坐在不遠處的余成趕緊上前來攔住,“這位先生,我家太太喝醉酒了,這是醫(yī)藥費?!?/p>
一張十萬的支票,上面印著云城霍家。
客人很是意外很是驚恐,哪里還敢再說什么,“原來是霍太太,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馬上走,馬上走!”
來旅游的男人趕緊回到自己桌拉著自己家人就跑。
雖然他是北方人可也知道云城霍家。
況且直接十萬的支票,他還不趕緊收了滾蛋。
挨那么一下就十萬,他愿意多挨幾下。
楚歌看著霍少廷把顧惜直接打橫抱起來帶走了。
“喂!你把我朋友放下來!”
余成攔住楚歌,“我老板帶自己女朋友回酒店了,你放心。”
“你,你老板,你們……”楚歌認出了余成,自然就知道剛才的男人就是昨晚受了槍傷的人。
“噓!放心,我老板不會傷害顧經理?!庇喑煽匆谎鄄贿h處的霍驍,輕聲提醒。
提醒的同時,楚歌感覺腰間有什么東西頂著。
是余成通過自己的衣服把槍指在了她腰上。
楚歌又氣又急,卻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咧嘴,“你們敢傷害顧惜,我就把昨晚的事捅出去,把槍給我收起來哥們?!?/p>
霍驍看著霍少廷抱著顧惜離開,又看一眼不遠處的楚歌和余成。
“有意思?!被趄斠豢诤攘耸掷锏木疲鄣组W過了狠厲的光。
顧惜確實是喝多了,六年了她都不敢這樣放肆地喝。
因為喝醉了就沒人照顧兒子。
今天看到顧悅兒所有的往事都涌上心頭。
她是委屈的,特別委屈。
“我是被她陷害的……我睡了個鴨子,我不干凈了……嗚嗚嗚……”
顧惜摟著霍少廷的脖子一邊哭著一邊狠狠先了鼻涕在他衣服上。
霍少廷很是嫌棄地推開她。
顧惜又靠過去說:“那是個鴨子,我跟鴨子躺一塊,我真的太惡心了……都是顧悅兒,是她設計的我!凌夜酒吧的鴨子真是不要臉!居然趁人之危,睡完就跑了,嗚嗚嗚……”
霍少廷看了她一眼,“我不是鴨子?!?/p>
顧惜喝的醉醺醺滿眼水汪汪的,這男人的臉好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