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很想很想,
窺見喬矜己內心。
哪怕這么做,并不道德,
也不合適。
清明節(jié)一過,天氣徹底暖和起來,喬矜己脫下厚重外套,
每天穿著衛(wèi)衣去上班。
只是最近她額頭上長了很多痘痘。
沿著冬天彌留下來的痕跡。
這還是那天她下班額前的劉海被吹起來,
張不伐注意到的。
他問喬矜己為什么不露出額頭。
喬矜己很坦然,
“額頭上有一道疤,你那次看到的?!?/p>
那道疤痕嗎?說句實話,他并不覺得那會影響什么。
只是她不愿意說,
他并不勉強。
隔天回來的時候,
給喬矜己一管藥膏。
“管你額頭痘痘的,
我姐說好用?!?/p>
張不矜在他那里,
仿佛就是一個百寶書。
“上次那個凍瘡膏,
也是我姐推薦的,
很好用?!?/p>
話說到這里,她在推辭,
就顯得沒必要了。
道了聲謝,就拿著藥膏回到臥室,
找出積壓許久的鏡子,用夾子把劉海別在兩側,上藥。
主臥和客臥是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