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手以一個奇異的角度被控住,他黑瘦的臉通紅。
她冷聲道:“我的回答是,不怎么樣?!?/p>
老色pi,今天遇到她,他必廢!
想摸她的手?
“你說,我把你的手?jǐn)Q斷,怎么樣?”
景婳擰著老頭的手腕。
幸好防曬衣袖子包裹住她的手,不然,她都不愿碰老頭的手腕。
她嫌臟。
“?。⊥赐赐?!不怎么樣!不怎么樣!”
“啊,是嗎?”景婳遺憾。
她幽幽道:“你不愿意讓我擰斷你的手,卻問可不可以摸我的手,你覺得公平嗎?”
老頭想掙脫,卻半點都動不了。
景婳當(dāng)然不會讓他走。
她正好學(xué)了新招式,不實踐一下,怎么能知道自己學(xué)得怎么樣?
她按照宗冀教的,控制好力氣,拳頭打在痛覺神經(jīng)最發(fā)達的地方。
老頭被揍得面目扭曲。
每次想要大聲喊出來,景婳就掐住他的臉,他的聲音被噎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難受得他梗著脖子。
這副模樣,就像一只被提著脖子的公雞,隨時被人宰殺。
景婳打得盡興了,這才停了下來,一手拎著老頭的衣領(lǐng)。
老頭垂頭喪氣,有氣無力地軟軟站著。
要不是景婳拎著,他肯定軟塌塌地倒在地上。
“我……”
“你要怎么樣?”景婳冷眼看他。
老頭立刻扭頭,縮著脖子,努力大聲喊人:“救……命!”
他喊到一半,頓了頓。
本以為景婳打斷他,或者繼續(xù)打他。
可是景婳只冷眼旁觀,什么都沒做。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立馬扯著嗓子,用盡全力喊了聲“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