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謙站在昏暗的書房,背影融入黑暗中。
他知道陸檸經(jīng)歷了什么,心底的憤怒的火星瞬間點燃。
他精心護著的人,居然有人敢抱著齷齪的心思。
中年男人終于想起來,他連忙求饒:“我就是嘴賤,我道歉,我這不是不故意的。”
誰能想到兩個年輕男人會有這么大的來頭!
看他們動手的樣子,絕對不是普通人。
這個年輕男人戴著的那塊表,早就絕版了,用錢都買不到。
中年男人后悔極了,早知道今晚就別出門了。
季池謙站起來,嘴角的笑容帶著輕蔑:“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來做什么?”
“那我親自跟她道歉行不行?”
“你惡心的樣子,還不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你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去警局自首。你會發(fā)現(xiàn)那條路是最輕松的?!?/p>
季池謙說完以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他一身的戾氣回到了樓下客廳。
他先去把手上的鮮血洗干凈以后,這才悄無聲息的打開主臥室的門,他下意識走了進去。
但沒走幾步,他就停了下來。
他身上的戾氣很重,不想靠她太近。
季池謙遠遠看著睡著的陸檸,只是看了一會兒,剛才翻騰的怒意這才平靜下來。
他收回目光,轉(zhuǎn)身悄悄離開。
次日,陸檸打著哈欠起床,她昨晚睡得還可以。
她換好睡衣才走出臥室,看見沙發(fā)上有一條毯子,但季池謙沒在。
“醒了?”
季池謙從書房出來,眉眼幽深。
陸檸咳嗽了一聲:“嗯,你昨晚估計沒睡好吧?”
沙發(fā)比較短,他這個身高睡在沙發(fā)上,估計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