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我身上打了多少鋼釘,也不知我差點死了。
更不知道孩子已經(jīng)死了。
我不敢說痛。
更忘不了,上次喊疼,沈澤川說我矯情。
把我的過敏藥換成了維生素,
在電梯里差點窒息死亡。
“姜清黎,欲擒故縱用錯了地方,要走就把孩子掏出來!想帶孩子遠走高飛,休想?!?/p>
“你要是不敢,從這里一步三叩首到杳杳病房道歉,我就原諒你。”
我頓住腳步,身體像灌滿碎玻璃,每動一下都扎進肉里。
話音剛落,他的好友歡呼雀躍著。
像極了那年我們愛的轟轟烈烈,人盡皆知。
我們有著過命的交情。
當年我拼命護著他,差一點醒不過來。
從未低過頭的他,長跪佛前,血抄經(jīng)書。
直到結婚那日一切都變了,
沒有質問,沒有吵鬧安靜的把婚結完。
從此他變著法的羞辱折磨我。
就連我們兩個親手設計的婚房,也被他全數(shù)改造給林杳住。
回自己家,像是進了不入流的酒店。
收拾著滿地狼藉。
想到這里,
我紅著眼望向他,疼痛淹沒我的理智。
“好?!?/p>
這樣的日子我不想再過了。
話落,我顫抖著手拉下棉衣的拉鏈,當我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時,他摔門而出。
震的我渾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