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這種事兒,他怎么就覺得送點禮物就能把我糊弄過去呢?
見我沒動靜,
程燼深開口催了:“秦書意,你這是什么意思?不喜歡?”
他眼神幽暗,仿佛真為這盒東西煞費苦心似的。
我愣了愣,手指輕輕點著盒子上標注的嬰兒尿不濕、爽身粉那些嬰兒用品,默默地看著他。
“這些東西我拆了又能咋樣?有哪樣能用到我身上?”
我沒順著程燼深的意,來一場痛哭流涕的戲碼。
程燼深立馬火了。
臉漲得通紅,手指直指我鼻尖,罵道:“秦書意,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態(tài)度?”
“這婚是你算計來的!你敢算計我,就得承受后果。”
“再說了,你連許仟仟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我選跟她在一起,不是天經(jīng)地義?”
“你還真以為,我能為你守身如玉一輩子?!可笑至極?!?/p>
程燼深那冰冷無情的話語,驚擾了正沉睡的茵茵。
她慌亂地揮動著小手,哭喊起來。
"媽媽"
她年幼得可憐,那哭聲就如同無助的小動物一般讓人心疼。
我心一下子就軟得像團棉花,連忙將她摟進懷里。
可程燼深卻好像什么也沒看見,直接接起了許仟仟打來的電話。
"老公,你不在,我連拖鞋都找不到了,踩在地上都覺得好冷哦!"
許仟仟那一端傳來了做作的埋怨聲。
剛才還對茵茵哭聲感到不耐煩的程燼深,臉色霎時變得溫柔起來。
"拖鞋怎么可能找不到呢?不就放在"
他邊說邊往外走去。
不知何時,窗外已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但這并沒有讓程燼深的腳步有絲毫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