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點了下頭,她卻不相信的自己拿了個湯勺,從我碗里偷嘗一口。
苦的要命。
沒有任何調料,還糊了鍋底,比難吃還要難吃。
怎么會這樣?我聽到她在喃喃自語。
她說她明明放了白糖的。
“你別喝了,我再重新弄一份?!?/p>
她伸手就搶走了我的碗,可是她好像忘了粥是剛盛的,她的手心是肉長的,被燙到下意識脫手,弄得滿桌子都是,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我皺眉:“莫莞妍,別煮了,我吃飽了?!?/p>
“不行,不好喝,老公,你再等等我,很快的?!?/p>
女人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徒手收拾眼前的爛攤子。
我眼睜睜看著她橋嫩的手先是發(fā)紅,而后快速腫起,沒多會就被燙爛了皮肉。
我冷冷開口:“別裝可憐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痛?!?/p>
我沒有騙她,此時此刻,看著白了一大半長發(fā)的她,我內心只有一種天道好輪回的扭曲快意。
自作自受。
一切都是她活該。
莫莞妍失神看著我,看了好久。
她始終不明白,為什么有的人能說不愛,就真的不愛了。
我離開之后,莫莞妍一個人在廚房枯坐了一整晚。
沒多久,她便生病了,一開始是急性肺炎,整個人消瘦得可怕。
治好出院后,她開始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后面發(fā)展到只能依靠藥物才勉強入睡。
莫老夫人放下尊嚴求我多去看看她的女兒。
我完全不加以任何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