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女孩子家敞個腿像什么樣子?!?/p>
“不過,瑤瑤穿什么都好看。”
我垂下頭,強迫自己不去看這刺眼的一幕。
見我一言不發(fā),姜瑤眸地劃過一絲狠戾,隨即抱住沈千山的胳膊:
“千山哥哥,我突然想試試婚紗,你愿意陪我嗎?”
說完,她轉頭怯懦地看著我:
“清禾姐你放心,人家想讓千山哥哥成為
“想叫我原諒你也行,只不過婚禮的新娘要換成瑤瑤,她一個姑娘家,我不能讓她帶著孩子沒名沒分地跟著我!”
“放心,你還是可以和我領證,不過以后你只允許在家里活動,對外我唯一的妻子必須是瑤瑤?!?/p>
我聽著他的瘋言瘋語,甚至有些想笑。
直到姜瑤選出滿意的婚紗,天已完全暗了下來。
我剛將頭紗從假發(fā)發(fā)髻上取下,姜瑤卻突然捂著側臉驚呼出聲:
“啊,好痛!清禾姐你為什么要用別針劃傷我?”
我看著手中的已經卡死的別針,一臉茫然。
沈千山猛地起身將我推開,仔細查看著姜瑤的傷勢,沒想到被她捂著的地方竟真的出現(xiàn)了一道細細的紅痕。
我重心不穩(wěn)跌下展示臺,后腦勺磕在地面上,久久直不起身子。
姜瑤還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中哭得不能自已,而沈千山卻是一副欲將我碎尸萬段的樣子:
“許清禾,你他媽瘋了是不是?”
對上沈千山猩紅的眼,那一刻,我釋懷地笑了。
這樣拙劣的誣陷都看不破,如此愚笨的男人,我應該慶幸自己能夠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