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中秋出游時山上的那只發(fā)財風鈴。
她明知道那是被圈起來景區(qū)財產。
可是她就是拿了。
以完全示弱的態(tài)度來霸凌對方。
滿足自己的層層私欲。
我爸一腳把我媽從椅子上踢下來的時候。
我默默后退一步。
一言不發(fā)的收拾著桌子上的殘羹剩飯。
身后。
是我爸暴躁的怒吼。
還有皮帶抽在人身上噼里啪啦的脆響。
上輩子。
我不止一次沖過去幫我媽擋下過我爸的拳腳。
可我換來了什么?
我換來的只有她身為母親一次又一次的背刺。
她會用痛罵我來向我爸表忠心。
說我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大人的世界我根本不懂。
然后再以母親的身份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身上找回她做人的尊嚴。
前世。
我最后一次向她求救的時候。
她像個慈母一樣抱著我哭了一夜。
然后在我脖子上掛了個求擁抱的牌子,一路把我推到大街上。
讓我像個瘋子一樣找陌生男人擁抱。
后來。
我被變態(tài)折磨的不成人形,橫尸小巷。
她現在警察局認尸的停尸間里抹著眼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