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諾換了身衣裳,最低調(diào)的白色及膝長裙,然后穿著一雙三厘米的小皮鞋趕緊拿著電話走出門,那個男人竟然直言要拿閻北的命來要挾她,簡直可惡!
出了門,司機早已等候在那,南諾走上車白色的賓利緩緩啟動,朝著近郊的高爾夫球場駛?cè)ァ?/p>
閻晟瀚冷著眸子,直到遠遠的看見那個快步走來的身影,唇角勾起一絲輕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有吃的了。”
南諾快步走到門前,看著靠在門框上的男人面色一沉,“你混蛋!”
女人的話一出,坐在里面的騰蘭錦微微蹙眉,罵的是閻晟瀚?呵……果然是有趣。
湘山伸手撫了撫額頭,“那女人你也認識,不用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見見的模樣……”
他認識?
閻晟瀚唇角的笑意一僵,這個小東西張牙舞爪給誰看?“你的小爪子有癢癢了是不是?”男人眼底冷意肆虐,他是可以寵她,但是不代表她就能肆無忌憚。
南諾微微一愣,咬了咬唇,垂下頭來,心里滿是不甘,為什么不敢反抗他?怎么就這么不爭氣!
見女人垂下頭,一副委屈的模樣,閻晟瀚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去做飯,我們這邊又三個人,食材在冰箱里……不準煮面,不準拿盒裝牛奶!”他可沒有忘記被這個女人弄得上吐下瀉那回事。
還不準煮面,還決絕盒裝牛奶?南諾癟了癟嘴,這么挑嘴,怎么不叫蘭姨???
“還不快去?”
“哦……”
即便是委屈不甘,可是這個男人的話,她卻無法違抗,垂著頭走進小別墅里,不遠處的湘山翻了個大白眼,“見著上司了不用來請安的嗎?”
南諾微微一怔,上司?湘山?一抬眼果然是那個男人,而他對面坐的……
騰蘭錦?
不是,閻晟瀚叫她坐三個人的飯菜,就是說的他們?nèi)?/p>
騰蘭錦盯著呆滯的女人,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晦暗,閻晟瀚的新歡就是這個女人?
十指微微收緊,臉上卻沒有任何情緒,好像對面站的女人與他素未蒙面。
南諾朝著湘山點點頭,“總監(jiān)好。”然后看了一眼騰蘭錦,見他不言不語冷著臉,到了喉嚨的話又咽了回去,“我去做飯了?!闭f著,直接轉(zhuǎn)身朝著廚房走去。
閻晟瀚支起身子走到沙發(fā)邊上,唇角的笑帶著一絲邪肆,“真是沒有眼力見的小東西,騰總這么一尊大佛,竟然不懂得問候。”實則他高興得很,不愧是他的小女人,給騰蘭錦不比留面子。
湘山挑了挑眉,轉(zhuǎn)頭瞥了騰蘭錦一眼,聳聳肩,看來閻晟瀚什么都不知道咯,不知道也好,省得這兩個男人在他這打起來。
“我不是你,我不好虛禮。”騰蘭錦的聲音說不出的冰冷,一想到閻晟瀚將那個女人成為新玩具,他就覺得心里燃起一把無名火,上不來下不去,膈應(yīng)的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