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全都知道了?那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來質(zhì)問她?還有一想到剛剛男人稱她睡著了對她做的事情,南諾的心底越發(fā)慌亂。
他說過不會強(qiáng)迫她,可是……
他也說過,如果發(fā)現(xiàn)她不乖,他就會讓她生不如死!
“我……我和騰蘭錦是偶遇……”
閻晟瀚點(diǎn)點(diǎn)頭,修長的手指伸出將襯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直到那精壯的胸膛暴露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然后像一只獵豹一般,一點(diǎn)點(diǎn)朝著床頭前的女人爬了過去,唇角的笑帶著邪肆說不出的魅惑危險,“我說了,我可以不追究,但前提是……你要哄我開心。”
男人的話落在南諾耳中讓她微微一愣,“可你說過不會勉強(qiáng)我的,你要反悔嗎?”
是他反悔了嗎?明明是這個小東西不聽話,乘著他出差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還吃飯!呵,跟騰蘭錦那有說有笑的樣子,別提多礙眼了,還有騰蘭錦竟然連他自己排解煩悶的地方都分享給這個小女人,司馬昭之心,他以為他真看不出來?
“規(guī)矩是我定的,我是活的……小東西,是你不遵守我們的約定在先吧?”所以他當(dāng)然沒有必要再跟她做什么一個月的約定。
南諾心跳加速,已經(jīng)被爬過來的男人逼到了角落,背后是床頭,兩邊是閻晟瀚的臂膀,她跑不掉的!這樣的認(rèn)知讓她害怕,讓她不甘,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因?yàn)樗溃@個男人一定會卑鄙的拿格格他們來要挾她!
閻晟瀚微微俯身,將面前女人臉上的表情全都收進(jìn)眼底,那隱忍那慌亂,水霧彌漫的黑眸中那不甘的控訴,呵,真好玩……
“害怕?”
面對一個魔鬼,她能不害怕嗎?“閻晟瀚,我希望你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哪怕就這一次,別讓我看輕你!”
南諾那雙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她不想妥協(xié),她憑什么妥協(xié)?是他和她做下的約定!
“哼哼哼……哈哈哈哈……看輕我?”男人輕笑出聲,就好似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笑話,“你是說……你瞧不起我?”這個小女人懂自己在說什么?他可是閻晟瀚,誰能看輕他?
“我不想跟你做口舌之爭,請你離開,你說過這一個月,我有權(quán)利對你說不!你說過你不會勉強(qiáng)我!”
南諾下巴微顫眉頭緊蹙,垂下眸子不愿意在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一只大手伸了過來,直接扼住她的下巴,大力將她抬起,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那狹長眸子里的晦暗帶著若有似無的暴虐。
“小東西,性子變辣了啊,誰教你的?騰蘭錦?還是你殘廢的前男友?”
殘廢兩個字狠狠擊在南諾心頭,就好似一把利刃猛地劃開她原本塵封的心,疼……讓她喘不過氣,那天閻北說過的話全數(shù)回蕩在她腦子里,他的不甘,他的責(zé)問,甚至他的羞辱,一點(diǎn)點(diǎn)將她剝開,血淋淋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是你侄兒……”為什么他作為他的小叔,說話可以這么惡毒?他為什么可以這么無所謂?
南諾緊著眉,眼眶微紅,那雙黑眸中絲毫不加掩飾的譏諷,質(zhì)問,排斥,全數(shù)落盡閻晟瀚的眼中,原本心里的逗弄瞬間煙消云散,她就那么在乎那個男人?那個就要成為她姐夫的男人?
“別這么看著我!”冷厲的聲音好似來自千萬里深的冰川里,他不喜歡這個女人這樣的目光!
南諾冷冷一笑,眼底的嘲弄更深。
“那我該怎么看著你?揭我的傷疤你覺得好玩嗎?踐踏你的侄兒你覺得開心嗎?閻晟瀚,a市的人都說你不可一世,所有人都把你捧在最高的位置上,但是在我看來……你受之有愧!你根本不值得別人尊重和高看!”
“小東西,你找死?!睕]有人可以質(zhì)疑他,沒有人可以把他說的一文不值,這個女人就是被他寵壞了,還以為他對她有什么不一樣,呵……
真是個蠢女人!
下巴上的大手落下,卻在下一秒猛地揪住南諾的頭發(fā),力道之大就好似要將她的頭發(fā)生生給撕扯下來一般,直接將女人摔倒大床上,閻晟瀚的眸子里滿是暴雨狂風(fēng)。
“你瞧不起我,可惜……讓你臣服的男人是我,讓你生讓你死的男人是我,呵,你的前男友呢?哦……他就要和你大姐結(jié)婚了,過不了幾天,你就能看著你在乎的男人,迎娶你的姐姐,小東西……是不是感覺特別的心痛?”
閻晟瀚勾著唇瞇著眸子,直接站到地上,然后將床上的女人撈了起來幾步來到不遠(yuǎn)處的梳妝臺前,嘩啦……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被他的大手掃落,然后伸手將化妝用的燈打開,原本昏暗的房間瞬間變得明亮。
南諾閉著眼睛轉(zhuǎn)頭,突然亮起的燈太過刺眼,可是在身后禁錮她的男人根本不給她機(jī)會,直接抓起她的頭發(fā)猛地往后一扯,迫使她看著鏡子里的畫面,一張薄唇落在到她耳畔,輕佻的逗弄著她的耳垂,“不說話?小嘴不是很厲害嗎?不過沒關(guān)系,比起說話我更喜歡你大聲的叫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