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煩悶,看著桌上那碗湯,閻北直接端了起來大口飲下,然后推開南夢潔的手推著輪椅走到窗邊,看著無邊夜色周身泛著冷意。
“沒事就去睡吧,我還要忙公司的事情?!?/p>
忙公司的事情?立在一邊的南夢潔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他真當(dāng)她是個傻子不成?明明就是想找借口趕她走,心里還對那個死丫頭念念不忘,哈冠冕堂皇的說什么忙公司的事情,呵……
緩緩走向窗邊,俯身從后面抱住前面的男人,南夢潔深深呼吸溫?zé)岬拇铰湓谀腥说牟鳖i間,“閻北……你是不是還想著南諾?”
微微一愣,閻北臉上的晦暗一閃而過,南諾……他應(yīng)該想著嗎?
腦子里閃過他結(jié)婚那天,陽臺外的那些畫面,他無法想象那么純潔的女人為什么……能做出那些事,更無法接受,為什么他沒有勇氣沖過去怒罵指責(zé)閻晟瀚,無法將那個他深愛的女人帶走。
心里一陣陣絞痛,痛他已經(jīng)逝去的愛情,痛他被人踐踏的尊嚴,痛……他似乎從來米有拼盡全力去捍衛(wèi)過那個女人。
女人的手在他胸膛上游走,身體里面竟然起了反應(yīng),閻北猛地扼住南夢潔的手腕一把將她拉到他的前面,跪在地上的女人眼底滿是愛意,直接撲進他的懷中,“閻北,只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女人,只有我……”
眼前的一切變得迷蒙,身體中突然涌上來的欲望讓他來不及思考,懷中的女人慢慢抬起頭,竟是他日思夜想的面孔……
“諾諾……”
諾諾?南夢潔身子一僵,唇角的笑染上了冷意,卻咬著牙回應(yīng),“對,我是諾諾?!睘榱藨焉线@個男人的孩子,她可以做那個死丫頭的替身,總有一天,她要將那個死丫頭推下地獄,總有一天,她一定讓這份恥辱加倍奉還給南諾!
“諾諾!”
南夢潔輕笑著送上自己的唇,主動伸手替面前的男人褪去外衣,看著他為她瘋狂為她失態(tài),不由得輕笑出聲。
“呵呵呵……閻北,愛我,好好的愛我……”
那一夜書房中,男女的糾纏叫人臉紅心跳,閻北就好似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一次又一次將心愛的女人推上高峰,天還未亮,鬧劇未散。
……
小別墅里,南諾早已沉睡,閻晟瀚立在床邊看了看腕表,不過才十一點,睡得還挺早的,所以這個小東西的好皮膚就是這么睡出來的?勾著唇褪去西裝,緩緩轉(zhuǎn)身走向浴室,讓她多睡會,省的一會沒有精力滿足他。
不多時男人回到臥室,倒了一大杯紅酒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女人唇角的笑染上一抹邪肆。
“用什么辦法叫醒你呢,我的小小睡美人……”
沉睡中的人沒有感覺到床的一邊塌陷下去。
“唔……”
還在睡夢中的人兒微微蹙眉。
“哼哼哼……”輕笑出聲,閻晟瀚伸出手指捏了捏女人的臉蛋,眼底閃過一絲寵溺,“不樂意了?喝了我的酒,就得給酒錢……”說著,俯身壓下,這一次沒有那些多余的溫柔而是邊做急切的猛獸,瘋狂的席卷了她的蜜口。
南諾睜開眸子看到面前胡作非為的男人顯得嗚咽出聲。
“我是來討債的,所以你準(zhǔn)備好了嗎?”他在餐廳放過她可不是大發(fā)慈悲,而是為了更好的得到這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