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向暖一個人去公交站等車時,向琳正堵在擁擠的路口,距離家并不遠(yuǎn)。
她親眼看到女兒自己上了公交車。
后來有一次她難得不加班,比兩個孩子還要早回家。
那晚向暖率先到家?guī)追昼?,靳言洲才騎車回來。
向暖和向琳都知道對方知道,只不過誰也沒提出口。
各自心照不宣。
大概是向暖多慮,這天直到下午三下課都沒有下雨。
一整天太陽都忙著跟云較勁,一會兒被云擋了光,一會兒又不甘示弱地露出來。
陽光像調(diào)皮的孩子,躲起來又出現(xiàn),引起注意后再躲起來。
天色也因此變得忽明忽暗。
駱夏和靳言洲照例提前收拾了東西拎起書包下樓去競賽班。
在往競賽班走的時候,靳言洲對駱夏說:“一會兒你幫我跟她說,我不會等她一起走。”
駱夏知道靳言洲嘴里的“她”指的是誰,但并不代表他愿意幫這個忙。
“自己說。”
靳言洲木著臉,嗓音冷淡:“沒她聯(lián)系方式說不了,你替我說。”
駱夏哼笑,“我給你,你要qq還是手機(jī)號?”
“或者你現(xiàn)在返回教室當(dāng)面跟她說也來得及?!?/p>
靳言洲煩躁又郁悶,語氣像發(fā)泄般不爽:“都不要,我就不想搭理她。”
“靳朝聞居然還想讓我騎車帶她過去,做夢!”
駱夏輕嘆,沒再多說什么,只拍了拍靳言洲的肩膀,應(yīng)道:“行吧。”
“告訴她去尚佳鮮匯?!苯灾拚f:“別到時候不知道去哪兒靳朝聞又怪我?!?/p>
駱夏調(diào)侃:“我說了她可能也找不到?!?/p>
畢竟這家飯店藏在小胡同里,哪怕是本地人,不熟悉的話,也很難找。
兩個人正說著話往競賽班走,身后忽而傳來一道清甜的女聲:“駱夏!”
駱夏和靳言洲齊齊扭頭,看到宋欣朝他們跑來。
“昨天那張?jiān)嚲砟阍趺醋龅??那么變態(tài)的題都全對?”宋欣的語氣里藏不住對駱夏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