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如此（第1頁）

害的許乖乖草木皆兵的程野則在麻煩另一個人。

“老師，你對早戀有什么看法？”

常宙斜眼都不瞧程野一下，徑自走自己的路。程野笑嘻嘻地探頭，今天他的瞳色恢復(fù)正常，普通學(xué)生模樣跟在常宙身邊。

見常宙不理他，程野自問自答：“我都二十歲了也不算早戀吧?！?/p>

兩人腳步一個勻速一個緊逼，這對新穎的組合新穎吸引了不少視線，樓道里不少下晚自習(xí)的學(xué)生側(cè)目。

程野把目光放在窗外的夜色上，順便愜意地瞟幾眼常宙的臉色。

“原來談戀愛世界真的會變的美好，連對著你這張臉我都看順眼了?！?/p>

“你沒有事情干嗎？”

“終于開口了？我還以為你會慪氣到永遠閉上你的嘴?！?/p>

常宙停下腳步，荒謬地看向程野問：“我有什么好生氣的？”

程野歪頭假裝思量后回答：“……也許是你費盡心思想要的東西卻沒有到手？”

“太快暴露目的只會為你增加絆腳石。現(xiàn)在你是這個學(xué)校學(xué)生，言行舉止要符合你的身份?！?/p>

面對常宙的警告程野無所謂地抬手說：“你說這個身份？被發(fā)現(xiàn)我又無所謂?！?/p>

常宙緊盯程野兩秒后才轉(zhuǎn)頭繼續(xù)步伐，沒有再繼續(xù)搭理他的意思，程野被看的莫名其妙，猶豫后繼續(xù)跟上。

自從和許乖乖在一起后程野已經(jīng)開始擺爛，自己男生的身份要暴露就暴露，大不了退學(xué)，他也不在乎。但常宙的眼神似乎告訴他，也許有他無法解決的事會發(fā)生。

“你想說什么？”

“如果從小你什么事都能想多一點，也不會每次都考。

看人臉色在許乖乖臉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想起早晨看到在座位上孤零零的許乖乖和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她手上本該扔掉的紅花油，程野脫口而出：“我是第一個欺負你的人嗎？”

許乖乖明顯一愣：“問這個干什么……”

他的問題矛頭愈發(fā)明顯：“她們待你友善嗎？”

種種孤獨的瞬間隨程野的提問閃過腦海，許乖乖心發(fā)里悶，語氣帶著些許不安：“我不想說?！?/p>

又是這樣，冷下臉排他千里之外，當談話涉及到許乖乖的個人生活，她就會豎起刺，他被許乖乖畫的圈遠遠隔離在外面。

為什么會這樣，是因為受到過太多的傷害嗎？包括他扔出去的紅水桶？

程野沉默一會開口竟然說：“你太弱了?！?/p>

許乖乖一時沒聽懂他的意思，直到程野輕易拎起她的胳膊，任由許乖乖怎么用力都脫不開他的手。

程野松手說：“你看，還是太弱了。在血族弱小是可以被殺掉的存在?！?/p>

許乖乖揉搓自己的手腕低聲道：“所以我活該被欺負？我又不是血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