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醒啊,我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可沒力氣帶你離開這里,喂!”
宋懷玉抓著他的肩晃了兩下,看他依舊緊閉著雙眸,一臉為難。
這么一個大活人暈si在這里,她不可能做到視而不見,g脆一咬牙,雙手穿過男人腋下,費力地將他扶起,一步步往山下挪。
山路崎嶇曲折,更何況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肩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要廢掉她半條命,汗水sh透衣衫,幾近脫力時,她終于看見山腳下那座略顯破舊的小家。
“等等你醒了你若是若是再敢把匕首抵上我我的脖子,我就就把你丟在這里”
她咬著牙關(guān),拖著男人沉重的身t回了小院。
“盛盛遠(yuǎn)快快叫大夫”
t力耗盡前,她啞著聲音喚來盛遠(yuǎn),見他快步而來的身影,眼前驟然一黑,與男人齊齊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這是”
段思行循聲而來,看到宋懷玉暈倒在陌生男子懷里,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她她何時又又帶了個男人回來?
“思行,去叫郎中來,快?!?/p>
盛遠(yuǎn)將宋懷玉打橫抱起,指腹觸及她滾燙的t溫,趕忙讓一旁看戲的段思行喊來村里唯一的郎中。
“哦好,我這就去。”
至于地上那男人,他隨意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一絲異樣。
那男人相貌平凡,但身上衣著華貴,出身定是不凡,這樣一個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種窮鄉(xiāng)僻壤之地?
悉心安置好高熱不退的宋懷玉,盛遠(yuǎn)將檐下昏迷的男人拖進(jìn)自己與段思行合住的屋子。
他雖滿身血w、相貌平凡,但身上衣物的料子卻是極為講究,繡工jg巧細(xì)致,絲線在日光下隱隱泛著金光,這身裝扮,絕非尋常百姓所能擁有。
這男人究竟是何來歷?
正想著,段思行帶著李郎中推門而入,皆氣喘吁吁:“先先看誰?”
“先去看看妻主。”
他說。
“好?!?/p>
段思行帶著李郎中去了隔壁屋子,趁此機會,他俯身查看男人肩上嵌入血r0u的斷箭。
與出自普通鐵匠之手的箭支不同,這枚斷箭的箭頭紋理細(xì)膩,鋒利異常,箭身采用的木材還散發(fā)著一gu淡淡的香氣,如此,他越發(fā)確信此人身份不簡單。
如果他是個普通人,誰又會用不對
他輕輕壓下斷裂的箭身,借著屋外的光,他分明看見箭身上刻著‘長寧’二字
長寧整個長寧能用此箭的,除了至高無上的nv帝,便是掌管長寧司的那群人
那這么說來,這人或許是長寧司正在通緝的犯人也說不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