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父母的離世對她打擊太大,她鉆進(jìn)死胡同里出不來,才學(xué)會用抽煙緩解。
他不是不能理解,只是無法接受秦芷變的刻薄。
小檸是他唯一的妹妹,才回國兩個月,秦芷就容不下她了。
這樣不近人情且沒有同情心的女人,哪里還值得他心疼?
談昱冷漠地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秦芷看到他的冷臉了,自嘲地翹了翹嘴角。
別人都說談昱是完美丈夫。只有她知道,這男人有氣性,生氣了不理人。
就算理她,也是迫于【秦芷永遠(yuǎn)是對的】的規(guī)矩,心不甘情不愿的搭話。
夜晚。
談昱本想冷落秦芷一晚,但是想起了女兒的請托,口吻冷硬道:
“生日是出生的紀(jì)念日,當(dāng)天過才有意義,女兒說,今年她不想再提前過。”
聞言,秦芷一怔。
小耳朵出生的日子特殊,每年她都會按照小耳朵的喜好,提前三天慶祝。
生日愿望也會盡量滿足。
小耳朵每次都很難得地抱著她說,媽媽真好,謝謝媽媽。
這次卻不一樣了?
秦芷篤定道:“又是顧詩檸教的?!?/p>
“你怎么什么都能賴到小檸身上去?”談昱瞬間怒了。
“不可理喻。你爸媽都走了五年了,你的牛角尖到底還要鉆到什么時候?!”
秦芷用力攥緊了手,胸腔像被巨石壓著
半夜,秦芷做了個夢。
夢回五年前的沐州地震,母親為保護(hù)孕晚期的她被塌體砸死。
她哭泣著醒過來。
床邊的位置卻是空的。
談昱正站在落地窗前接電話。
“怎么了小檸?你別哭,遇到危險了嗎?你倒是說話啊,告訴我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