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嫣然讓司機將她們送到劉家村。
這里距離劉家村倒也沒多遠了,不過三個多小時,車子就已經(jīng)到了劉家村村口了。
喬嫣然回到家,就看到門口,熙熙攘攘擠著不少人。
眾人看到他回來,都親切的很,打招呼道:“劉慧妹子,我們盼星星,盼月亮,你可算是來了!
我身上的傳染病,每天折磨的我吃不下睡不下的,得趕緊治療才行啊,還請劉慧妹子就辛苦一些,趕緊將藥熬出來。”
“好,現(xiàn)在藥材都已經(jīng)到位了,大家放心。”
喬嫣然目光在眾人面上看了一圈,開口道。
兩人在車上睡了三四個小時,倒也休息過勁來了,趕忙生火熬藥。
喬嫣然回村的小溪,像是長了翅膀一樣,沒過多久附近的村子就都傳遍了,前來的人更是爆滿。
喬嫣然和余江兩人像是陀螺一般,一刻都不得停歇,一直忙活到后半夜,錢收到抽筋,這才將人都打發(fā)走。
她將大門鎖上,掂了掂手中的鈔票,估摸著有最少都有兩三千塊錢了。這些錢正好留著,給村口劉霞子蓋房子的材料錢和工錢。
兩人草草洗漱了一下,上床休息。
余江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明明全身上下都累的要死,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但耳垂上跟針扎一樣疼,像是時時刻刻都在受刑一般,根本睡不著。
他今天剛打了耳洞,又忙活了一天,有點上火,現(xiàn)在兩個耳垂腫的高高的,耳朵像是塞著一團棉花一樣,堵得厲害,甚至連聽力都有點受影響。
喬嫣然聽到余江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動作,睜開眼睛,關(guān)切道:“怎么了?是不是耳朵還疼?”
她說著,將油燈點亮。
借著油燈昏暗的燈光,喬嫣然還是清晰的看到了余江兩個耳垂腫的都不成樣子了。
甚至還發(fā)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