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偃一愣,驚訝的道:“你是在……關(guān)心我?”
柳羨之一愣,雖他的身體殘疾,并非白偃所致,但當(dāng)時白偃的確認(rèn)賊作父,正在為白支國效力,柳羨之的心中始終有個疙瘩,出兵的這兩個多月,柳羨之除了與白偃談?wù)撥妱?wù)上的事宜,半句閑話也沒有。
柳羨之垂頭,沒有言語。
白偃笑道:“放心,我是去打敗仗的,又不是去送死?而且這里面,只有我最了解白支的軍隊,我去打敗仗,才是最穩(wěn)妥的?!?/p>
他說罷立刻站起來,拱手道:“太子哥哥,我這就去準(zhǔn)備!”
葉攸寧點點頭,道:“阿蠻,小心?!?/p>
阿蠻并非是甚么好的稱謂,可這是白偃的乳名,小的時候母親也是這般喚他。
阿蠻能從葉攸寧的身上,感覺到那股溫暖,是旁人都無法傳達(dá)給白偃的。
白偃笑道:“定不辱命!”
宋公子源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rèn)他對宋子嬰的態(tài)度,白支王還以為自己抓住了宋公的把柄,因此答允了帶宋公回屯兵大營。
只是距離答允已經(jīng)過去了三日,宋公每次問起白支王,何時才能回屯兵大營,白支王總是說……
不著急,不著急。
宋公子源也不能多問,多問必然會挑起白支王的懷疑,他知曉,白支王還是太過謹(jǐn)慎,因此才一拖再拖,不愿意帶自己回屯兵大營。
“不好了!”
一個士兵沖進(jìn)來,道:“宋公!白偃那個庸狗打來了!大王叫你前去應(yīng)戰(zhàn)呢!”
白偃?
宋公子源眼皮一動,白偃可是知曉喻隱舟詐死之事,為數(shù)不多之人。
他這般突然打來,恐怕是有所動靜。
宋公子源沉聲道:“替孤照顧好了宋公子,但凡孤的兄長,少了一根頭發(fā)絲,孤都要了你的性命!”
“是!是……”
“哈哈哈!”白支王爽朗的大笑,看到宋子源從營帳中走出來,立刻道:“宋公,白偃那逆賊打來了,你可愿意去迎戰(zhàn)?”
宋公子源挑眉道:“既然孤已經(jīng)是大王的臣子,大王讓我迎戰(zhàn),我便迎戰(zhàn)!”
“好??!好!”
白支王給宋公子源點了兵馬,兵馬比上次偷襲的隊伍多一點,但也不是很多。
宋公子源心中冷笑,看來白支王又是在試探自己,這一戰(zhàn)必須贏……
“回來了——回來了……”